“離開這。”
韓清軒沉默了片刻,而後笑道:“其實我也有這個打算,之後就算韓家的人不來找我,尉遲家的人也肯定會來尋麻煩。”
尉遲家的人且不說,如今尉遲蓮已是他那兄長的妻子,而今卻被小舅打了一巴掌,韓家必然會來抓他回去問罪。
他當然是不可能的回去的,所以就只能離開這裡了。
陳良師問道:“可想好去哪了?”
韓清軒搖頭。
於是陳良師又問:“清軒之後想做什麼?”
韓清軒笑道:“找個安靜些的地方種種草,養養花。”
“既然如此,我為清軒指引一條路如何?”陳良師笑了起來。
聞言,韓清軒則好奇問道:“哪裡?”
“衡玄山。”
聽得這話,韓清軒卻是一怔,旋即苦笑道:“你不知道,衡玄山那裡有一個道人,前些日子...”
一股莫名的熟悉忽然湧上心頭,他的話語也在此刻頓住。
那衡玄山裡有一位道人,神秘莫測,前些日子還令焚天門的靈焰真人吃了虧。
那道人還在衡玄山立了個宗門,名為傲天宗。
傲天宗的宗主叫什麼來著?
陳...
伴隨著心底的朦朧感逐漸明晰,韓清軒的眸子也緩緩圓睜。
“陳兄你...”
“我便是傲天宗宗主。”
陳良師道出了身份。
如今時機剛好。
韓清軒愣了好一會兒也沒回過神來。
陳良師笑道:“此處下山的目的有二,其一是找我那幾個頑皮的徒兒,她們太久未歸,我便下山來尋她們。”
“其二,便是我過些日子要開門納徒,門中卻缺乏能授業的先生。”
韓清軒明白了他的意思。
陳良師道:“不知清軒是否願意到我傲天宗來做一名先生?平日裡也可種草養花,空閒了也能指點指點門中弟子。”
“你...等會兒。”
韓清軒捏了捏鼻樑骨,片刻後抬眸看向眼前人,苦笑道:“萬萬沒想到,前段日子在衡玄山威震八方的神秘道人居然就是陳兄。”
陳良師笑問:“所以,意下如何?”
“仔細想想,倒也算是個不錯的生活。”
韓清軒想象了一下自己在一個宗門裡種草養花授業的日子,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
“我答應了,而且我還欠了陳兄一個莫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