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蕭猶豫了片刻，然後問道：“師尊打算收幾位弟子？”
這個問題令陳良師有些疑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問起這個。
“這個問題，為師並未想過。”
陳良師看向了遠處正在修行的其餘三位弟子，道：“為師一路走來，收徒並不全看資質，也看緣分。”
“師尊對那位姜姑娘，可有收徒之意？”
“有。”
但很可惜，緣分未到。
葉蕭蕭抿了抿唇，眼簾微垂，輕聲問道：“師尊，我與四師妹，誰比較優秀？”
又是和上一回類似的問題。
陳良師只覺得有些頭疼，生怕這丫頭又問出什麼讓他又措手不及的問題，於是集中了精神。
“小小是覺得自己比不上飛雪？”
被反問的葉蕭蕭愣了一下，她沉默了一會兒，搖頭道：“弟子覺得自己不比四師妹差。”
並非沒有自信。
那問這個又是為什麼？
陳良師若有所思，說道：“小小是覺得為師如何認為要更重要些？”
少女點了點頭。
“呵呵。”
陳良師不禁笑了起來：“為師覺得小小自己如何認為才是最重要的，不過小小若想為師回答的話也無妨。”
葉蕭蕭看著自家師尊，眸子裡有著熱切的光芒，似乎很期待後者的回答。
陳良師直言：“你的資質要更高。”
聽到這句話後，葉蕭蕭的眸子裡蘊含的光芒變得愈加明亮，那一直如冰塊似的小臉也發生了些許變化，有了更為生動的表情。
而其中高興的情緒最為明顯。
她雖然有著自信，但同時對自己似乎也有著懷疑。
所以需要他來幫忙確認？
陳良師如此想著，而後說道：“但資質不代表最後的成就，你們皆是為師的親傳弟子，為師自當全力培養，但最後成就高低，要看你們自己。”
“弟子明白。”
葉蕭蕭微微頷首。
看著眼前的少女，陳良師也不由得在心底感慨，相遇至今居然也已經過去了兩年多的時間。
比起一開始的瘦弱嬌小，現在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的了。
雖平常都冷著臉，但如今青澀的模樣也慢慢褪去，各方面都慢慢長開，五官精緻俏麗，身材又這般高挑，再過些年，必然也是一位令人驚豔的美人兒。
陳良師感慨良多，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