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意很快地走向外面,實則給了國君大把的機會拉住自己。
“玉兒,是朕不好。”
說著,國君雙手環過她的腰肢兒,細得和楊柳一般,綿綿似無骨。
“妾身不敢。”
“乖,留下了陪朕。”國君悄悄湊到她耳畔,委屈巴巴寫滿了臉頰。
沈玉擅長演戲,國君更擅長接戲。
“喬教頭還在外面呢。”沈玉大概也猜到了國君的真實意圖,於是趕緊又推出了擋箭牌。
可這一次,國君並不上當。
難得沈玉主動一次,他要是不懂得隨機應變,那就真的是浪費時間和生命了。
“讓他看門好不?”國君卑微地在同沈玉商量,唯恐她真的撇下自己。
好幾個孤苦無人的夜,國君只覺得龍床前所未有的冰冷刺骨。
“陛下!”
沈玉嬌羞地直跺腳,也不知道這個老色批事怎樣成為一國之君的,總之現在在她的眼中,流氓和無賴才是最真實的寫照。
“唔……那要不叫進來?”國君愣是想把沈玉繞糊塗,只有糊塗了,才會沒了戒心。
可沈玉,就是沈玉,絕不會因為兒女情長,被絆住了手腳。
“隨便,妾身乏了。”
正好,沈玉想著自己招呼也打了,面也見了,不該做的都做完了,該做的也只有靠喬博衍的幫忙。
“喬教頭,進來一下。”
國君已經把沈玉緊緊地摟在懷中,就算十頭牛來拉都未必分得開二人。
喬博衍面如死灰地看見打情罵俏的國君和貴妃,醋罈子打翻得遍地都是。
為什麼又是他!
喬博衍很不爽,國君憑什麼能當著自己的面,對沈玉動手動腳的。
他和她還好的時候,可是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捨得碰的。
“陛下,他的眉毛要殺人。”沈玉當然更瞭解喬博衍,只有越親近,才能越接近真相。
要是說,國君的狠絕獨一無二,那喬博衍的毒辣舉世無雙。
“玉兒別怕,他只是沒休息好。”
國君絲毫不擔心喬博衍對自己動手,便愈發肆無忌憚地說起他的壞話。
“只是—?”沈玉一眼就看中他是氣什麼,氣的是國君可以和她如連體嬰般親密無間,氣的是國君可以光明正大地擁有和取悅她。
“陛下,微臣有些睏倦了。”喬博衍不想再讓眼睛和心靈受傷,於是向國君提出告退。
但“告退”顯然沒被允許,沈玉更是直接攛掇道,“喬教頭,莫不是和李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