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蘇姣姣可沒什麼顧忌,就差沒直呼名諱了。
不過有一說一,她還真不知道太后閨名是什麼。
不想秦添的手直接就捂了嘴巴,還有很多話都到喉嚨邊兒了,蘇姣姣只得嚥下去。
清純的眼睛看向秦添,某人居然臉上有了些紅暈。
她比誰都要清楚,他有多泯滅人性。
喜歡?害羞?
印象中,原主可是一次都沒看過。
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會被她瞧見麼。
“祭司大人,”瞅著他漸漸鬆了手掌,蘇姣姣輕輕一甩開,立馬往院牆退了四五步,嚴厲拒提醒他,“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彷彿一擊重拳打在秦添心頭,他緩緩抬眸,決絕乾脆的目光,是他不曾見過的冷漠。
蘇姣姣這是要把前塵往事都作空?
秦添卻不想。
他小心翼翼地接近她,但總是在她靠近的時候推開,生怕被別的眼睛盯上。
官場沉浮十餘載,她是他唯一的光明。
“你不想復仇了?”
秦添試著拿真相討一段時光,然而蘇姣姣沒有答應。
她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直到被他逼到了牆角,趕緊又提高了音量,“祭司大人,我蘇家的事情,與你何干?”
寥寥數語,每個字都烙在心上,形成一道道不可磨滅的傷疤。
“哦?蘇家?”秦添嘴角微微一勾,不可一世地蔑視道,“你可知,程遠死前說了什麼?”
固然蘇姣姣自小在雲隱寺長大,但父親的陪伴不少於同門師兄弟。
原主對生父沉重的哀思,悄悄喚醒了心底的記憶。
“秦添,你不配提起他。”
蘇姣姣第六感告訴她,秦添在程家被滅一事上,沒少出力氣。
甚至極有可能,秦添也是殺人兇手。
所謂殺人償命,要不是怕殺錯受牽連,蘇姣姣這會兒拼了性命也都上。
“我可以,幫你進宮。但是—”秦添不知道怎麼就改了主意,與其看著她像只無頭蒼蠅似的送死,不如牢牢掌控在手心裡。
“條件呢?”蘇姣姣並不排斥交易,但要看看條件是否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