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
“你父親!”
聽得陳洛的話,三人皆是一驚。
“你怎麼知道是你父親,而不是別人呢?”騰宇說道。
聽了騰宇的話,陳洛分析道:“我父親寫字或者做一些塗鴉,他都有些習慣,在每一個字的偏旁處都會有一個小彎,這還是他教我的。別人是無法模仿的。”
聽他這麼一說,三人立即再次看了看牆上的塗鴉,果然如他所說,每一個字上面在都有他說的小彎。
然而雖說如此,他們也不知道上面說的是什麼?
於是只能看了看陳洛,希望他能解釋解釋。
陳洛見三人渴望的眼神,說道:“這左邊的牆上說的是,我父親來到這裡的一些瑣事,他們在這裡遇到的老闆對他們很好,很不錯。給了他們很多工錢。”
聽他如此一說,三人都點了點頭:“哦!”
陳洛也是一臉疑惑。
不過當他再看下去時,臉上的神情卻開始發現變化,甚至像是看到了可怕的事情。
見他如此,騰宇三人連忙說道:“發生了什麼?”
聽得他們的問話,陳洛才稍稍穩住身形,沉下心來,說道:“待到後來,我二叔與十幾個工人的腿不小心受傷了,我父親在無意間聽到那老闆與其他幾個監工的談話。原來這礦洞根本就沒有什麼礦,而是通往地獄的大門!”
“什麼,地獄?”
聽到此,三人都是一臉大驚。
“是的!”陳洛回道,隨即說道:“這些監工與老闆商量著,計劃可以進行了。不然等人一多,就不好動手了。於是他們便讓我二叔和那十幾個腿受傷的工人休息,而我父親他們則是繼續挖,將這礦洞挖寬。
可是自從這次後,在礦洞裡的人,不是無緣無故的失蹤,就是得了失心瘋,什麼人也不認識,開始亂咬人。”說著,陳洛來到右邊的牆上,繼續說道:“這些失心瘋的人咬人後就像是,一傳十,十傳百一樣,人人都被咬得遍體鱗傷,父親也被咬了一次。
但是他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得失心瘋,但是為了弄清楚狀況,他不得不裝作也得了失心瘋。
後來,那老闆見人人都得了失心瘋,就開始使用濃霧對他們下毒。”
“什麼?”
聽到此處,三人皆是一臉的慌張,有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濃霧。
見他們如此,陳洛說道:“放心吧!這些濃霧沒事,父親說的濃霧還帶有淡淡的紅色,而這些只不過普通的濃霧或者是一些沼氣,只要空氣流通,就沒有危險。”
“哦!”
陳洛說完,他們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那後來呢?”騰宇問道。
“後來,父親發現被下毒的人,沒有像之前那樣開始四處咬人,而是像變了個人似的,十分安靜。隨後,有四個戴著面具的人經常會出現在這裡,檢視狀況,父親甚至有好幾次都差點被發現,不過還好都被他矇混過關了。
自從這些戴面具的人來了之後,每天都有不少人被帶走,而且一到了這地方都消失不見了。
隨後父親常常跟著這些人來到此處,卻始終沒有看到他們是怎麼消失的。
可是,沒想到父親還是被發現了,被人鎖在這裡,每天都是拷打和逼問,問他為什麼沒有種毒。但父親也說不上來,並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這樣他被打了一個多月!”說到這,陳洛有些哽咽,眼淚不自主的流了下來。
見他如此,三人也只得安慰著他,說道:“既然你父親能留下這些,應該沒有事!”
“是的,父親沒有事,而且他們見問不出父親什麼,就沒有再追問,反而對父親很好,每天都給父親帶來好吃的。 ”
“什麼?”
聽到這,三人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時,騰宇說道:“這怎麼會呢?一般來說,遇到這種事,肯定會是直到問出事情為止,或者是直接將人殺了,不可能還留下性命啊!”
“是啊!”秦放與銀河也是這麼覺得。
“是的!”說著,陳洛有些泣不成聲的說道:“原來,他們並不是那麼好心,而是在菜裡下了更重的毒,而且這些毒性是以前的數倍,父親的意識也在漸漸地消失!”
說完,他有些癱軟在地上,根本不知道該如何?
見他這樣,騰宇三人都有些同情,但是此刻,並不是他們同情的時候,他們得知道,陳洛的父親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這樣才能幫他找到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