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算盤打錯了,這衛連東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可以不顧他二哥衛陵的臉面。
直接叫江元教訓起秦放來,而且還要斷手斷腳。
但不過對於秦放來說,他做的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而且他不可能為了一個秦放,而去得罪一個自己根本就撼動不了的人物。
不過同時,他也在為秦放感到悲哀。
明明是自己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同時兩人還互相傾慕。
可是沒想到,卻被這衛陵從中插上一腳。
而且偏偏這衛陵,又是在各個方面強過自己的人。
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靈力修為,這些衛陵都要比秦放勝出百倍。
雖說衛陵比他大,但是衛陵在他這個年紀,早已是凝氣境十重巔峰。
更何況,現在還是衛冥僱傭軍團的二把手。
雖為二把手,但也幾乎相當於是一把手的存在。
這一件件,一樁樁的實事擺在眼前,是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
李老闆待在一旁,十分安靜,不再說話。
似是眼前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更像是一個旁觀者。
不,應該說是比旁觀者還要旁觀者。
旁觀者偶爾還會有些激動,可他卻沒有半點,而是靜靜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顯然他似是有些麻木了。
不過,他也真心希望眼前這騰家四小姐能夠保住秦放。
此時,騰韻仍然在沉思。
只見她柳眉緊鎖,根本就不知道此刻李老闆的心思。
而就在這時,樓上的衛連東開口說道:“騰四小姐,考慮得怎麼樣了?這天可是要黑了。”
等他話一說完,眾人立馬轉頭向身後望去。
果然,太陽已經西沉,只留下了一點白亮,和幾顆不算太明亮的星星。
聽到這話,騰韻臉色微變,眼中還是猶豫不決。
心中十分忐忑,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握贏衛連東所派之人。
但她心中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想試一試。
但這畢竟關係到秦放的生死,她不能獨裁。
於是她有些無奈地對著秦放說道:“我不知道能不能贏?但是,我想你應該不會甘心,就這樣讓人卸掉手腳吧!”
騰韻說完,美目微轉,看著眼前的秦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