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要是情況允許,他真的打算此時宰了這個老逼登。
看見趙駟這幅惱羞成怒的模樣,白璽臉上的笑容,竟然變得愈發燦爛了起來。
那一臉的褶子此時擠成了一團,就像是個放了一夜的包子。
“好了,太平公,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實話告訴你吧,帶你們進來,是準備給你們尋找坐騎的。”
“坐騎?你他媽的什麼坐騎能承受的住這裡的壓力呢?!你少在這裡忽悠老子!”
“嘿,太平公我怎麼敢騙你呢?畢竟人是不能和牲畜比的,你又不是那些牲畜,你怎麼知道它們承受不住呢?”
“老逼登,你別等我出去,否則老子一定揍得你媽都不認識你!”趙駟滿腔怒意的說道。
可他越生氣,白璽反倒是越興奮,所以他又怎麼可能會在乎趙駟的威脅呢?
事到如今,趙駟覺得自己是徹底著了道了,所以他也懶得再去費那個功夫,先前取出的丹藥被他吞入口中後。
他就徑直盤腿坐在了地上,開始進行緩慢的恢復。
白璽到也不催促,他就這樣站在一旁仔細的打量著趙駟。
趙駟被盯得頭皮發麻,不由得出聲問道:“老瘋子,你說是找坐騎,我他媽的走了四五天了,前面難道一直都沒有嗎?”
“那肯定不是啊,你也知道這祖地的靈力有多充沛,就算是螞蟻處於其中,也能得到不小的裨益,所以這一路上都有不少的靈獸。”
“你他媽的是不是故意害老子走這麼遠的?!”
“我都說了,太平公,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隨著祖地靈壓的不斷增強,這越是腹地的靈獸,它的能耐就越大。而前面那些弱小的傢伙,怎麼可能配的上您的身份呢?”
趙駟聽完白璽的話後,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因為白璽說的這些話真的和他媽放屁沒什麼區別,這片區域的壓力自己都承受不住,還說什麼降服靈獸。
不過趙駟轉念一想,這個老瘋子到時候一定會給自己幫忙吧?難不成他就是拉自己過來送死的?
思索再三之後,趙駟吸了一口冷氣。
試探性的問出了口:“我要怎麼收服那所謂的坐騎呢?”
“嘿嘿,我不信太平公你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想要收服那些靈獸,當然是把它們揍服了就可以了啊。不過這片區域的靈獸,就算是讓柳清歡那個小妮子來對付,都有些費勁,所以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死老頭子,你直接殺了我吧,你這就是謀殺,柳清歡都對付不了,你讓我怎麼辦?”
“小崽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凡事都講究機緣兩個字,你要是機緣到了,這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
“你說的是什麼屁話,要是機緣沒到呢?”
“那我就負責把你的屍體帶回去,好了,它們差不多也快出來了,太平公,老朽祝你好運。”
這白髮老頭,此時身形矯捷的就如同是一隻猿猴一般,幾次輾轉騰挪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趙駟的視線中。
要知道這片空間的壓力強大到了什麼程度,趙駟連走都費勁,可白璽就算是知道這法陣的構造,能做到這一步,也是駭人無比的。
看見白璽身影消失,趙駟止不住的破口大罵道:“白璽,你個老雜碎,你別等小爺我出去,出去以後,老子一定要把你的鬍子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