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言我中州皆廢物,要橫推我們整個年輕一代,誰給他的自信,他怎麼敢!”
“太囂張了,太氣人了,他憑什麼!”一座茶樓中,有頭角崢嶸的青年不滿。
“憑他掌握九秘,憑他手拿仙淚綠金戰戟,憑他擊敗了小戰王,憑他長得好看。”有少女出言反駁,讓整層酒樓鴉雀無聲。
“花瓶,人家直接蔑視我們整個中州啊喂!”有人小聲吐槽。
顯然,這種事情,不止在一個地方發生。
有很多年輕人初一得到訊息,就已從閉關地走出,俗話說,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這種挑釁,在整個中州擴散,且越傳越邪乎,越來越誇張。
“什麼叫我們中州無人?”
“東荒的土豹子,又怎能知中州的人傑!”
“走,組團刷了他,一人不行十人,十人不行百人,咱大中州什麼時候缺過孬種,弄死東荒的雜碎們!”
“姐妹們,這人欺人太甚,我們是花瓶嗎,女兒傢什麼時候比男人弱!”
顯然,群憤的不止是男人,就連仙子們都已徹底被激怒。
當天,就有大批的年輕男女向秦嶺進發,一時間,整個秦州徹底熱鬧了起來。
同時,也因為地域黑,很多在中州的年輕人都遭到了挑戰,激進者,直接幾個揍一個!!!
老人們對此則只是微笑,年輕人有衝勁是好事,只有對比,才能發奮發進取。
但有句話,也叫有對比……也有傷害。
尤其是這種傷害,一個不好處理,就會影響整個道心。
當然,這種事,幾乎沒人放在心上,他紫府聖子就算強,難道還能強的讓我們看不到車尾燈?
三天後,東荒。
茶樓、酒館等地,同樣在議論。
“有傳言稱,有很多原本在中州的道友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直接被攆了回來。”
也有人不滿,“他紫府聖子惹出的事,憑什麼我們背鍋!”
“或許他不是那樣說的,傳言傳來傳去,假的也會變成真的,但這並不重要,現在這已經不是一個人的事了,是中州與東荒之爭,有人說,姬家神體已經出發去了中州。”
“姬皓月?他想幹什麼?”
“估計是感受到了壓力,也或許想像那姜家曾經的大成神王一般,打的中州人傑聞風喪膽。”
“走,我們也去,幹翻中州的狗賊!”
事實上,東荒的年輕一代確實很氣,也很壓抑,畢竟神體、搖光等,那些人像是橫空高掛的烈陽,光輝太刺目了,各壓一方。
然而,我們打不過他們,還會怕你們中州?來啊,互相傷害啊!
甚至還有人喊出了口號,“搶他們的公主,獵他們的聖女,一件胸衣二十萬源!”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賬喊出的話,一時間,一批接著一批東荒子弟出發了,奔向中州。
一件胸衣就值二十萬,這是真事,曾經發生過,所謂有需求就有市場。
然而,這種畫風的演變,卻引發了連天大戰,且越來越烈,一時間,不止是東荒,就連中州都有人直接喊話,頂級大教聖女的胸衣——一百萬斤源!
“臥……尼瑪,都瘋了嗎,一件胸衣竟然都能值這種價?”一片山林中,一個青年咧著嘴道,“葉子,你不是將搖光聖子和搖曦抓了嗎?這豈不是隨隨便便量產,順便還可以問問有沒有人要搖光聖子的。”
葉凡:“……”
“噗哈哈,不愧是小土匪,本皇覺得此事可成,一件百萬啊!以搖光聖女的名聲,在這種風頭上,再翻一些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你已經幹過一次,再多做幾次也無妨。”
“你……曾經拍出的那件胸衣是搖……”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直接捂上了塗飛的嘴,那恐怖的力道,差點沒把他悶死。
“不是我做的,你想多了,順便我們也不會去摻和關於紫府聖子的事。”葉凡臉色黑的宛若黑炭,只要提起那個名字,他就不由自主想起了曾經被迫簽下的條約。
簡直比黑皇還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