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神君別再耽擱了。相傳尋木落地而生,枯葉亦可回春。若木更勝一籌,折枝可化千萬己身。你在怕什麼?”許玄清聽言也忍不住開口。
我雖然不明白許玄清口中的話,但也依稀知道白後的確是很厲害的存在。
既是如此,那他為何還遲遲不動手?
可下一瞬骨頭被碾壓的痛苦,讓我越發不能忍耐。甚至連思考的能力,只是憋著氣大喊了句:“白華,快!動手啊。”
我到底是肉體凡胎比不得他們這些人。
而說完這話,我便雙膝一軟重重跪地又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棠棠,記住了等下無論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是真的。”我不明白都這個時候了,白華還強調這些做什麼。
難道他是因為害怕我失了神,更加找不到出路了嗎?
想明白這點後,我點頭道:“嗯,我會的,至少……我會將出路指出來。”
“白華,我讓你動手!”看著我痛的面色慘白,渾身抽搐,應龍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狠狠的將蛇尾給甩了過來。
“啪!”一聲悶響,應龍的巨大的蛇尾又快又準的打了白華的身上。
此刻我已無暇顧及,為何白華不閃躲。
只是被這無邊無際的擠壓骨碎之感,疼的當真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所幸,就在我真的準備自裁的時候。
伴隨著一點溫度和血腥味的傳來,我只覺得眉心一溼。
緊接著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跟上次突然墜入魔障想死不同。
這次在我覺得自己都有些飄飄欲仙的時候,我竟然看到一身著白衣宛若聖雪般的女子,笑顏如花依靠在一身著黑衣的偉岸男子身側。
我看不清他們的正臉,但隱約覺得無論是這白衣女子,還是這黑衣男子都有些熟悉。
彷彿這兩人我都見過,還都認識。
而下一刻不知發生了什麼,那原本在笑的白衣女子竟突然死了。
我甚至連她是如何死的都沒看清,便見黑衣男子揮手頓時日月無光,風雲湧動……
“棠棠,秦棠棠凝神。”
“棠棠!”
最後一宣告明喊的是我的名字,可我聽著卻不像是在叫我,反倒是在說著什麼禁咒。
而也是因為最後這一聲,我看到那一男一女頃刻間消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我們依舊在巴蛇的腹中,不同的是我目之所及不再是一片金燦燦的金子。
而是……
“往前走二十步。”我趕忙開口道。
許玄清當即邁開步子,同時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隔空點了下陳寡婦跟陳二牛兩人。
他們竟宛若傀儡一般緊緊的跟在許玄清的身後。
“然後呢?”許玄清趕忙又問道。
“再往左邊走十步。”我不敢閉眼生害怕,一閉上這所有的出路便消失了。
只是那幻象消失後,我身體的骨頭被壓碎的感覺再度席捲而來。
我現在每說一個字,甚至是每呼一口氣都覺得疼。所以任憑我如何想要移動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