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不要說敷衍,簡直就是太不走心。
所以我當即反駁:“弓業,你覺得我們會信嗎?你不知道那誰知道?”
“或許龍神知道,也許玄門的人知道,但更或許他們誰不知道。只有秦龍跟秦夫人才知道。”弓業無懼我審視的目光,直接與我對視道:“秦棠棠無論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訴你不管是我,還是龍神,還是玄門中的那些人,我們所做都是一部分的事情。比如我負責就是屍壺,跟七惡棺。而對於秦龍他們到底要做什麼,甚至對於龍神和玄門要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分工的這麼細化,這是既要用著他們,又要防著他們?
想到這我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看白華。
白華卻朝著我點了點頭:“這事我相信弓業沒有撒謊,那樣的大計劃,如果人人都知道,倒是不像他們上古一族的作風了。”
什麼?
上古大神們,還是一族人?
我再度愕然。
白華卻頷首道:“理應是一族人。”隨後他一轉望向弓業:“對嗎?”
弓業起初還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點頭:“是,但除了秦龍和秦夫人以外,還有誰我當真不知道。”
隨後他目光有些閃爍的看了看我,又瞧了瞧白華。
但最終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這倒是讓我不免好奇道:“弓先生這是又在準備使什麼壞呢?”
他這次做的未免太明顯了點。
“秦棠棠,你想多了我沒有要使壞。我只是在想神君,或者說你們何必捨近求遠。”弓業將目光盡數落在我身上說道。
白華對此沒有回應,似知道弓業會說什麼。
我卻越發狐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分明是無路可選,哪來的什麼近路讓我們走?
“你。”弓業伸手指了指我道:“秦棠棠,你是秦龍唯一的女兒。就算秦龍沒有選擇神君。難道神君就不能從你身上下手研究嗎?”
“還是說神君大人太過捨不得自己的夫人,以至於才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被動的局面?”話到最後弓業臉上多了幾分嘲諷的笑容。
對啊,聽到這我頓時豁然開朗。
既然我父母身份不一般,而弓業也說過,我的血統很純正。
那如果白華跟我真想要探究,他們到底要幹什麼,確實可以從身上下手。
想到這,我一臉期待的看著白華。
誰曾想我還沒開口,白華就道:“棠棠,你不要被他的話所誤解了,有些事情聽起來可行,實際上沒那麼簡單。”
是嗎?
當真是這樣嗎?
我有些半信半疑,總覺得白華似乎沒說實話。
弓業卻是笑了笑:“能有多難,血脈講究的就是一脈傳承,除非……”
“閉嘴!”剩下的話弓業尚未說完,就被白華戾聲打斷:“是本君在審問你,不是你在審問本君。弓先生若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那本君不妨提醒你一句。”
威脅,這是絕對的威脅。
可是弓業這次既沒說謊,也沒有顧左右而言他。
好端端的白華為什麼要威脅他?
遺憾的是我還沒來得及弄明白,白華便岔開話題:“說說火熔獸的事吧。祭壇你不知道要祭祀什麼,那火熔獸呢?你不可能也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