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困龍棺和進入尚河村固然重要。但放虎歸山後患無窮。”許玄清跟應龍的想法素來吻合,這次也是一樣。
其實我的想法跟他們也一樣,但這次我什麼都沒說。
因為……
“棠棠,你就不想要勸我?”白華越過眾人,將目光投向了我。
“神君如此運籌帷幄,哪還需要我來勸。”我淡聲說道。
我氣憤應龍的同時也很氣白華。
因為眼前的計劃是他倆一塊完成的,但唯一的區別是期間我也懷疑過白華。
所以我沒資格正面指責,但不代表我心中不會有氣。
白華似被我這話給噎住了,半響才開口道:“弓業,我現在不會撤掉佛鐘,不過你只要帶我們進入尚河村,找到困龍棺那我自然會放你離開。”
原來這才是白華的所謂的饒他一命。
聽到這我們眾人都放心了。
可弓業卻仰天大笑了起來:“神君,這是在同我開玩笑?等你們進入尚河村,找到困龍棺還能讓我離開?”
“信不信由你。”白華沒有給出任何的辯解和保證,而是眸光微戾的說道。
“不信,所以我拒絕。”弓業,毫不客氣的說道:“大不了就是同歸於盡,活了這麼多年我不虧,何況你們真以為我手中沒有底牌?”
聽到底牌,我們在場眾人的神色都變了。
許玄清和古迎春更是立馬將目光投向了半開未開的怒棺。
而後許玄清也用無聲的唇語告訴我:他和古迎春的道術直到現在都沒有恢復。
也就是說這個祭壇和廟宇,真的可以壓制他們的道術。
只是無法壓制白華和應龍的而已。
那……
“好啊,你有什麼底牌儘管拿出來便是。”白華卻絲毫不擔憂。
應龍更是笑容從容:“對了,弓先生你將底牌拿出來之前,可否給我點時間,讓我來為你介紹下眼前這口佛鐘。”
“你佛鐘,難道是……”不得不說弓業反應極快。
我們都沒反應過來,他卻像是已經明白應龍接下來要說什麼。
可他越是這樣我們就越是好奇。
“應龍,這鐘到底是什麼來頭?”許玄清打量了眼前的佛鐘許久,開口道。
“許老道,其實這鐘本身沒什麼,就是打造它的材料有些特殊。”應龍似笑非笑,故意賣關子。
許玄清早已熟知他的套路,瞥一眼弓業才道:“那裡特殊了?”
“這還是讓白華來解釋吧,畢竟這東西可是他找來的。”繞了一圈,應龍將問題丟給了白華。
對我們來說不過是一場言語接龍,可對弓業來說卻是十足的提心吊膽。
不過我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所以,白華接過話題後,並沒有立馬回答,反倒是開口道:“棠棠,你如此聰明要不猜一猜這鐘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這……
他還真是“心機深重”一來讓弓業越拖越胡思亂想,二則關係大局我又不可能不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