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兩萬三千九百七十三年,十月初五,夏朝一處無名山路的涼亭旁,正有著諸多身影從山路上走來,諸多弟子簇擁著一位白髮老者,那白髮老者手裡提著酒壺,大腹便便。
他本是元嬰大修士,只是損耗真元太多,跌成了金丹期,壽元都快到了盡頭,他走在前方,面上洋溢著笑容,身後的諸多弟子則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老祖,快講講,那界會長老真的那麼厲害?”
“那陣法真的那麼強?”
“那一戰那般慘烈,以後還會再有嗎?我夏朝真的安然無恙了?”
一個個追問著,這老者不厭其煩,只能擺手道:“老祖我已經給西山的那些小傢伙們說了一回了,你們問他們去。”
“不行,他們講的沒有老祖好聽,我們就喜歡聽老祖講。”一個身穿碧色道袍的俏麗少女上前來挽著白髮老者的胳膊,嬌聲道。
白髮老者頓時露出愜意之色,他伸手輕撫著俏麗少女的柔發,道:“真麻煩,好吧,那老祖我再和你們這些小傢伙說說。”
那少女俏皮的一笑,眾多弟子都仔細聆聽起來。
“這一戰,是老祖我此生經歷最大的劫難,也是最自豪無憾的一戰。”
“你們問,界會長老有那麼厲害?”白髮老者搖頭:“豈止是厲害,這麼和你們說吧,那界會長老彈彈手指,就能把咱們七嶽峰崩塌了,張張嘴吹口氣,就能讓無數生靈死去!你們?都看不到人家的影子,就死了!”
一群弟子聽的屏息。
他們都只是先天期,屬於被保護的物件,當然沒資格參加那一戰。那一戰,大乘修士都隕落不少,化神修士更多,至於元嬰金丹,那純粹是炮灰!他們忍不住心顫,又忍不住想問。
“可那界會長老還是死了,界會還是敗了。”
“哈哈,那隻因為他做錯了一件事。”老者開心笑著。
弟子們連忙問道:“他做錯了什麼?”
像界會長老那樣的大人物,可以說已經是站在修真界最巔峰的霸主人物,還會做錯什麼事?
白髮老者道:“他做錯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不該來打我夏朝的主意。”
“我知道我知道。”碧色道袍的少女笑道:“因為我們夏朝有夏皇,還有徐王爺。”
“對。”白髮老者欣然點頭:“我們夏朝有夏皇,有徐王爺,這一戰起時,那界會一方本想趁著夏皇渡劫鑽我夏朝的空子,可是徐王爺一己之力,就殺得他抱頭鼠竄!哈哈…”
“可聽說那界會長老有很多手段,徐王爺也奈何不了他,最後夏皇還出手了。”
“嗯。”
個個點頭。
“要麼說那界會長老厲害呢,種種手段,層出不窮,哪怕是徐王爺也一時奈何他不得,直到後來,夏皇渡劫完畢,立刻便參戰,夏皇在正面扛住,讓徐王爺得以抽身去取一厲害寶物,這才有了勝算。”老者說著。
“聽說夏皇渡劫失敗了?”
“放屁!那是界會想要動搖我夏朝軍心,散播的謠言罷了。夏皇如今還活的好好的,怎麼會渡劫失敗。”白髮老者臉色一肅。
“是是是。”
“弟子口誤。”
那弟子連忙躬身道,
白髮老者臉色這才舒緩,繼續道:“那界會長老一開始被徐王爺殺的都不敢出來,只能耍無賴依靠陣法滅殺我們,可最後竟然囂張的又冒了出來,說起來,這次出現的界會長老更詭異,更強大,那模樣,和之前完全不同,老祖我就在下面聽個聲音,就覺的元神震顫,我內心都以為完了,完了,這老東西又有什麼厲害手段,可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
“哈哈,那老東西只是在天上叫囂了兩句,都沒來得及出手,就被取寶回來的徐王爺堵住了!他還要和徐王爺再交手!”白髮老者眸子裡放出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