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潮雅居?”
陳羽喃喃自語。
葛白點了點頭。
“不錯。聽潮雅居背景驚人,昔日耍了手段,佔據了明鏡司的舊址,改造成了聽潮雅居。”
“我請問大人,明鏡司都已經如此,還能管得了天下事麼?”
“我們都是被拋棄的垃圾罷了,是所有人眼中的笑柄,有什麼資格管不平事?”
說著,葛白自嘲一笑,又坐回臺階上,拿起了酒葫蘆仰頭喝下一口酒。
這酒,好澀啊。
院子裡,松野靠在牆邊,望著院子裡的枯樹怔怔出神。
林山再次抱著膝蓋,盯著地上的螞蟻,眼裡一片空洞。
印昭也沒了先前的激動情緒,拖著斷刀,一言不發走到角落裡,坐在石墩上沉默不語。
院子裡,像是死了一般。
“大丈夫不當如斯,不當如斯啊!”
沈晨連連搖頭,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他飽讀詩書,自然也知道,這一切怪不得他們幾個。
大秦現在的官場,可以說是奸雄當道。
這也是仙道喜聞樂見的情況。
便是真有那為民請命的,能做的也有限。
這幾個人在這裡,不用想也知道,都是被朝堂排擠過來的。
這麼多年磨下來,便是一塊鐵也被磨廢了。
指望這些人能做什麼呢?
“這個院子,好破啊。”
陳羽掃了掃四周,撇了撇嘴。
“不如,我帶你們換個地方住?”
嗯?
四人同時看向陳羽。
“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葛白愣了愣,有些愕然。
陳羽咧嘴一笑。
“既然聽潮雅居是明鏡司舊址,那,他們也該還回來了!”
轟!
一句話,震得幾人耳朵轟隆隆作響。
“大人可知道,聽潮雅居的背後是何等人物?也敢讓他們還回來?”
“大人就不怕得罪他們麼?”
陳羽笑了。
怕得罪人?他到這裡是幹嘛來的?不就是為了得罪人的!
“便是那個狗皇帝,佔了明鏡司的地方也要還回來!”
“明鏡司監察天下,除秦帝之外,所有人只要被查實有罪,皆可由明鏡司生殺予奪。我為何不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