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個證據他們找不到,就暫時不會要自己命。
‘小刻刀’要得也是這個秘密。
轉頭就往東頭而去。
果然,‘小刻刀’的東進引開了不少追擊者,穆尺輕鬆從西邊衚衕口鑽出,順勢變道拐進了另一條衚衕。
正當慶幸逃脫時,前邊出現一人青面赤發小牛靴,青檀制宣白棉衣,煉松成墨腿上褲,手握長杆花紋代簽筆,正是寫得一手好書法的‘三劍客’之一,鐵畫銀鉤。
回身又見後邊一人是紅巾纏頭腰插二尺卷軸,啟軸當現清明上河圖,蘊藏魅惑敲骨吸髓正是‘三劍客’之一水墨丹青。
而‘三劍客’中另一名‘白面書生’就是被奪了命符的‘小白臉’。
剩下二人當得知‘白面書生’的噩耗,還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便收到密令,從高唐趕回帝坑專門來對付穆尺。
結果剛到帝都,就鎖定了目標,在此設伏,輕鬆抓到了穆尺。
要說穆尺的點兒也真夠背的,居然遇到了這兩個便裝代簽人,那還能跑得掉嗎?
乾脆往地上一癱,任由二人處置。
因為上邊口諭儘量抓活的,所以二人的執法也就相當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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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煮熟的鴨子就是嘴硬。
在路東‘善捕營’的審訊時內,常規手段用完,折騰了大半夜始終沒撬開穆尺的嘴。
負責審訊的穆楊隨從,穆匙和穆掌櫃都沒了辦法。
沒料到穆尺這傢伙還這麼能抗,真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其實穆尺哪裡是能抗,而是吸食了一種精神麻醉物質後,體內能釋放出一種極度渴望被虐待的變異心態。
越被人毆打折磨越興奮,直至昏死。
受刑之前,因為穆尺喝得能量液太多,肚子裡是滿的,所以遲滯了精神麻醉物質在體內的吸收速度。
直到刑訊開始才出現了症狀,一直鬧到審訊者束手無策止。
幾人在審訊室來回踱步幾圈,穆楊隨從重新用傳訊器召回‘鐵畫銀鉤’和‘水墨丹青’二人。
因為他們有種獨道的手段,能讓穆尺開口。
兩人復至,一個拿出‘清明上河圖’贗品,一個手握花紋長杆筆,同時將兩根針插入穆尺的天池和湧泉兩穴位,各自用書法和丹青的技藝資訊透過銀針把柄,類似於艾灸手法傳入穆尺體內。
“馬鴨!”
穆尺一聲慘叫,身體一挺,渾身的每一條肌肉纖維都似乎在震顫。
“別說馬鴨了,就是人鴨都不行!”
“說,東西在哪裡?”
“在東狼獒市街……”
兩個畫風獨特的便裝代簽人這一招真是無敵。
穆尺噗嗤一下就撂了。
整的酸不溜秋,萬方度不願意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