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了看他:“對於你停職的這件事,我覺得你一定是無辜的,你心裡面放開一些,不要為了這一件事情不高興。”
“周缺的死,一定是為了掩蓋岑徐通能順利逃出警方搜捕範圍。”
“傅隊,祝你今晚愉快。”
話音落下,顧一瑾就離開了包廂。
她並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剛才傅末的意思,很顯然就是要送她走了,不想跟她喝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這牛奶喝的她一點也不甜。
莫名還有點兒憋屈?
她出了包廂,顧一瑾學著溫吟改傅敘的備註似的,溫吟動不動就給傅敘換備註。
她給傅末的微信也改了一備註:【脾氣如同大姨媽的男人】
陰晴不定,難拿捏。
改完過後心裡面確實舒暢不少。
傅末看著顧一瑾的背影,大喝一口白酒。
舔了舔唇瓣,眼神深深,忽的就笑了。
真挺有意思。
欲擒故縱玩兒得比誰都妙,是他見過玩兒得最好的一個。
隨即,傅末也起身,跟著顧一瑾走了。
打了一輛車,一直跟著她,看到她安全的進了校門才離開。
計程車司機:“你這是查女朋友的崗?朋友給你戴綠帽子了?”
傅末眼神冷冷掃向司機。
司機渾身一顫,冷意遍佈全身,瞬間一句話不敢說。
他錯了,這不是查女朋友崗的,這他媽是跟蹤女孩的變態。
他考慮著要不要報個警。
哪有人這麼陰沉沉又凶神惡煞的?
……
與此同時。
雲城高階會所。
溫吟與三個男人,坐在包廂之內。
楚昧吊兒郎當翹著二郎腿,手裡嗑著瓜子兒,腿抖啊抖的:“妹妹啊,我這心裡邊有點害怕,我可扮演過你男朋友,等會兒你男朋友過來不會一拳把我打飛吧?”
楚昧話是這麼說,可形象上,表情上,可沒半點害怕。
反倒是一種,唯恐天下不亂幸災樂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