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你的努力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你的後代,給你的後代打下好的基礎。
傅權恆也不求家能夠一直這麼風風光光,但起碼要讓家裡面餓不死。
都說富不過三代,可是他們祖祖輩輩這麼多下來,毫不誇張的說,都是富甲一方。
只要不出特別大的紕漏,都不至於會讓家裡破產。
富不過三代說的是那一些財到了手裡都掌握不住的人。
家教和家風都好,沒有道理掌握不了財富密碼。
傅權恆說了很多,但最後也沒有留下來吃飯。
溫吟看著手上的佛珠:“真的很漂亮。”
男人摩挲著佛珠,又摩挲著她的手背,輕輕的吻了吻她的手背:“確實很漂亮,很適合你。”
他抬眼,眸色溫柔的看她。
“名字想好了,如果是男孩,就叫傅隱吧。希望他不要太張揚,沉穩些,也好幫我照顧著你,在不需要他的時候——希望他能隱。”
隱,當然就是消失的意思。
當然,最大的希望,是他能做一個任何事都能隱秘、沉穩、不透露的人,男人當然是要成大事兒的。
溫吟忍不住笑:“什麼叫做不需要他的時候就希望他消失?”
“什麼時候才不需要他?”
“例如破壞我們的二人世界?”
溫吟笑:“說得也是。”
“那如果是女孩子呢。”
傅敘笑:“女孩子當然很重要,名字要好好決定,就叫傅澄?”
澄澈清明,像他們吟吟一樣。
他的心願是好的。
可殊不知,以後的傅家太子爺傅隱,根本不如傅敘的願,他是隱秘,但卻是隱秘乖張,性格不像溫吟,也不太像傅敘。
那簡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一頓毒打,也就勉強能管倆小時吧。
惹的傅敘每天最大的運動,不是起來跑步,是教訓這個逆子。
……
而另外一邊。
在一週以前的暴雨過後,某個巷子的小角落裡,屍體經過水泡,日曬,早就已經糜爛不堪,散發著臭味。
從巷子裡面散發到了各個的街道上——
街道上的人不得不開始搜尋這個味道究竟發自於哪裡。
而顧一瑾例假完了,也投入到了正常的工作當中。
那一天正常開會下來。
傅末看她的會議記錄,誇獎:“會議筆記做得越來越不錯了,有長進。”
顧一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跟局裡邊的那些人學會了客套的那一套,她確實是個好學的聰明人。
看著傅末說:“那也是傅隊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