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總覺得今晚放任弟弟不管,會出事!
“不行,除非你跟我一起走,並且保證跟他們不來往。”
“……”
姐弟倆僵持不下的時候,卡座裡的這一群人準備離開了,祥哥朝著顧思源遞了一個眼神,後者會意直接從顧思瀾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混入舞池。
顧思瀾哪裡肯就此罷休,不顧一切地追了出去,磕磕絆絆,不斷地對不起,終於到了酒吧門口,只看見以祥哥為首的青年們紛紛鑽入了一輛破爛的五菱宏光裡。
“思源,你下車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別跟他們去!”她跑上前,扒拉著車門,車子已經轟轟地啟動了。
她想起來了,思源就是在高二放暑假之前,失蹤了幾天,才回來的,但是回家之後整個人就變得不對勁了。
一定發生了什麼!
今晚很重要!
“思源!”
只可惜她的手指被人強行掰開,車門重重關上,卸力不及,狼狽地摔倒在地上,仰頭,眼睜睜看著小客車消失。
不行,她要追上去!
“學妹,看起來需要幫忙?”
男人的聲音夾雜著調侃與挑釁,甚至有幾分惡劣。
顧思瀾不用抬頭,也聽得出來,是江宴的聲音。
“不需要。”
她忍著痛,裝作毫無異樣的起身。
江宴攔著她的路,不讓走,如果不是知道江宴喜歡的人是沈顏,顧思瀾差點以為他在耍流~氓,儘管他並沒有實質性地觸碰到她的身體。
可他的存在感太強了,顧思瀾忍無可忍正要發作之際,只聽江宴漫不經心地道:“你儘管和我犟吧,再晚點的話,你弟弟可就羊入虎口,回不來了。”
“你怎麼知道他是……”她的弟弟?顧思瀾猛然止住,自己和思源長得像,江宴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猜不到呢,“你為什麼要幫我?”
滴滴。
此時鐘明開著一輛藍色的寶馬,在二人身旁剎住。
江宴開啟後座的門,將顧思瀾一把推搡了進去,對鍾明說追上前面的小客車。
一面說,一面死死的用手臂按住她不安分的上半身,不經意地擠壓到她的月匈口,陷進去了一塊,還挺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表面上,他正兒八經地道:“我幫你很簡單,因為那天你沒有收錢,我從來不白佔女人便宜。”
顧思瀾抿住唇瓣,怒視著他,卻是久久不語,被羞辱的感覺好像有些麻木了。與上輩子強加在身上的世間最惡毒的形容詞而言,這個又算得了什麼呢?
一句話,把前排的鐘明跟老么給炸開了鍋,什麼錢?什麼便宜?兩人嘿嘿笑了起來。
“宴哥,我還真以為你為校花守身如玉的呢?”
“你懂什麼,男人不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