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被遮蔽,修改後重發的,已看過的朋友請跳過)“劉主辦,來吧!”待丫環婆子全出去後,穆爾登格便斜斜地躺在了炕上。
也不知啥時候,她已經脫去了衣服了。就那麼斜躺在炕上,笑吟吟地看著二狗子。
“這、這……”二狗子雖然走到了炕前,卻還是不敢趴上去。
因為,他根本就不會那什麼狗屁按摩術啊!
“這什麼?來呀!”穆爾登格一把將二狗子拉了上去。
“嗯……,啊!”二狗子正是血氣方剛的青哥子兒,那裡經得起如此誘惑,開始手忙腳亂起來。
同時,他也在思量,是不是要和這女人走近一點,權當是拉攏和黑孩(黃臺吉)不合的人。
不過,貌似不能如此拉攏吧?
“咯咯……,冤家,你還沒有摸過女人吧?”二狗子笨拙的毛手毛腳,讓穆爾登格覺得又新鮮又好笑,她忍不住咯咯地大笑了起來。
“你,你!小聲點。”二狗子被她的放蕩嚇了一大跳:草泥馬,這些蠻夷女子真他孃的騷!
二狗子是真的被嚇住了。他要是一個普通客商,那也就弄了就弄了,管你孃的是莽古爾泰的老婆還是黑孩(黃臺吉)的老婆,老子都照上不誤。
可問題恰恰就在於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客商。他是肩負著特殊使命的登州軍遼東外派主辦,可不能隨便由著自己的性子亂來。
“嘻嘻,你怕了?你們漢人就是膽小!”穆爾登格放肆地嘲笑起二狗子來。
“嗯,今天老子就讓你嚐嚐我漢家男兒的厲害!”二狗子聽她這麼說,腦門上血氣上湧,開始不管不顧。
“冤家,猴急個啥?”穆爾登格見二狗子牛吃南瓜,找不到下口的地方,忍不住溫柔地拍了拍他強健的胸肌。
“嗯……”二狗子也有點尷尬。這大話剛說完,卻找不到攻擊的地方。
早知如此,他一定先去悅來樓找個小妞破了這童男之身,學點這床第之間的經驗,也不至於現在如此丟人。
“來……”穆爾登格也不再調笑二狗子,急忙想法幫他。
要不要做?二狗子腦海裡有點亂。他是來和滿虜鬥智鬥勇的,不過卻不是在床上。
“啊!”隨著二狗子一聲吼,他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第一次就上了這和滿虜赤身相搏的戰場。
不過,僅僅兩三個回合,極度興奮的二狗子就覺得自己瞬間被掏空了,全身都軟趴趴的,就象熊貓養殖基地裡懶懶的趴趴熊。
“嘻嘻,果然是個初哥兒!”穆爾登格並不因為二狗子的表現失望,作為一個歷經人事的女人,她明白自己今天算是喝到了頭道湯。
“嘿嘿……,俺、俺是第一次。”和所有男人一樣,二狗子也為自己的一秒射門感到很不好意思,一張英俊的白臉羞得通紅。
“沒事,寶貝兒!再來!”風騷放蕩的穆爾登格難得地溫柔知性了一回,柔聲鼓勵起二狗子來。
說這話的同時,她開始了自己方式的鼓勵。
“哇!你真厲害!快來,再來!”穆爾登格對眉清目秀的二狗子非常喜歡,催著二狗子再振雄風。
“我,我……”二狗子有點猶豫了起來。
這個時代的人相對而言都比較單純,他還想著新婚之夜獻給自己最心愛的妻子呢。哪能和這蠻夷仇寇之女胡作非為?
想我大漢驃騎將軍,那可是匈奴未滅、不以家為的,更何況是和這滿虜婆子亂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