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去!”來自後世的王瑞有一個優點,就是做任何一件事,他都推崇專業精神,都能腳踏實地的去學習和執行。
做為一個愛馬的人,王瑞當年在新疆當兵時,他一有空,就會跑去牧民家裡,跟著主人家學習老牧民們養馬的技能。
在廣東開公司後,他更是不辭艱辛勞的花錢跑去香港跑馬場做義工。對!就是花錢,找人介紹,花了錢頂進去。
許多朋友見他做這個事,都會開玩笑說:“一個人入迷到了這個程度,我也是醉了。”
王瑞的爺爺,一個老式的小民族企業家,就常常愛講一個話:“幹一行,學一行,愛一行。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就拿養馬這事來講,這可不是每天喂點水、喂點草料那麼簡單的事。
一般的人家養馬,除了給它吃青草、乾草、麥秸等粗飼料之外,還得給它喂拌了鹽的精飼料,就是料豆、麥子和麥麩,這樣它才有力氣乾重活,才駝得起人。
用作軍馬的戰馬,更是每天要喂黃豆或豌豆、有時也喂雜糧餅。有時為了給馬增加一些營養或是防止便秘,還要在麥麩等馬料中拌入一些菜油。有時馬吃多了乾草便會便秘,為了防止它生病,就要給它喂一些劣質蜂蜜,以起到潤腸通便作用。當然,馬有時也愛“吃嫩草”。
人吃差點沒關係,軍馬是一定得餵飽、吃好的。
此外,養馬時,夜裡還要起來給它添草,所謂“馬無夜草不肥”,就是指的這個事。每天還要遛馬,就是牽著它到處遛彎,隔幾天還要給它洗澡,釘馬掌,事情一點都不少。
這些雜七雜八的瑣事,都被王瑞制定成了騎兵連的軍規細則。所以在浮山灣,用鼻子聞聞味,便知道哪一個是騎兵。
因為王大人規定每一個騎兵,從加入騎兵連的第一天起,必須有一個月的時間睡在馬廄旁,天天象親人一樣的守護和侍候著配給自己的兩匹戰馬。
這時間久了,騎兵連的人走出去,身上都會帶著一股酸溜溜的馬屎馬尿味。
就拿王瑞自己來說,哪怕每天工作再忙,餵馬洗馬的事,王瑞都是一定要身體力行的自己親自做的。所以,這才有湯效先跑來提醒他去餵馬這樣的事。
“嘶碌碌,嘶碌碌!”一黑一銀兩匹重金購來的汗血寶馬,老遠見到王瑞就嘶鳴了起來。
黑色的這匹馬兒,除了鼻樑間有一道形如劍刃的白色外,四蹄也是白色的,就是俗稱的“烏雲踏雪”。不過王瑞卻更愛叫它“利刃”!“
來!利刃!今天你先吃!”王瑞抱著黑馬的脖子,將一大把加了油鹽炒熟的黃豆送到它的嘴邊。
大黑馬一邊美美地吃著王瑞手中的馬料,一邊親熱地蹭著王瑞的右臉。
“嘶,嘶!”銀白色的“美姬”也急不可耐地湊了上來,用溫熱的大舌頭討好地舔著王瑞的臉。
王瑞一邊躲閃,一邊用左手抱著它的脖子笑罵道:“美姬,你這人儘可騎的騷馬!你等等,老子馬上就把你餵飽!”
“嘶碌碌,嘶碌碌!”“美姬”又爆發出一陣撒嬌式的嘶鳴來,兩隻大大的馬眼中滿是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