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寧州休整了不到三天,朱猛就帶領大軍,直奔平夷衛而來。
時日,雖然烈日當頭,但官道兩旁卻是老樹成排,陰涼的很,沉甸甸的果實,散發著甜美的味道,令人口齒生津。
但經過一年多的整訓,京營練兵大營的方法操練,貴州兵馬已經能做到令行禁止,無人敢逾越摘果。
相較於朱猛的嚴苛沉悶,李定國倒是較為開放,直接允許騎兵們摘果。
與步兵不同,騎兵的速度很快,倒是不用擔心影響速度。
“兗州伯,軍中上下一體,不患寡而患不均,讓騎兵停下吧!”
受人告密後,朱猛直接召來了李定國,語氣嚴肅。
李定國一襲白衣,挺拔的身姿騎在戰馬上,急切地賓士而來。
“是!卑職考慮失當。”李定國直接認過:“只是那些果實,平白無故的落在地面著實可惜,若是來餵養戰馬和牲畜,倒是能節約不少的糧食。”
“這……”朱猛眼睛一眯,道:“竟有這般好處?戰馬也什麼都吃?”
“果實是酸甜的,人都愛吃,馬自然也愛。”
李定國笑道。
“糧食輸送困難,若是用果實替代些,倒是省了許多。”
朱猛思量著,開口吩咐道:“配輜重營兩千匹矮馬,讓他們摘取沿路的果實,分發給軍中解渴。”
這番好意,卻被幾個參謀攔住。
“瓜果蔬菜,種類繁多,有的雖然能吃,但卻不能輕易去食用。”
參謀長江程則臉上泛起了憂慮:“橘生淮南為枳,如今軍中糧草不缺,為了些許的果子,耽擱軍國大事,這可不值當。”
朱猛一聽,有道理啊!
在這個緊要關頭,絕對不能冒一丁點的風險。
“定國,你們騎兵也莫要吃了,抓緊時間行軍為要。”
“一群參謀,懂什麼?”李定國嘀咕著,不情不願地離去。
“正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有幾位參謀在身邊參謀軍機,不亞於多了幾個諸葛亮啊!”
朱猛適時地誇讚道。
等到大軍抵達平夷衛,時間到了六月底。
而這時,附近的平夷所、龍海土司官兵、蠻兵合計三千餘人,前來助陣。
“前面不是平夷衛嗎,何來的平夷所?”
李定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