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婷乖巧的答應了。
“嗯,我知道了,爺爺。”
老人滿意的點點頭。
“至於這件事情嘛,你不是已經有足夠的經驗了嗎?”
朱婷瞪大了眼睛,大喜道。
“爺爺,您同意我查了?”
“為什麼不呢?像這種蛀蟲不清理掉難道還留著過年嗎?”
朱婷強壓著跳起來的衝動,滿臉喜悅的大聲道。
“嘿嘿,謝謝爺爺。”
老人見朱婷恢復了往日開朗,不由也開心起來。
“嗯,對了,一段時間沒注意了,跟我說說賈易最近在幹什麼?”
“他啊,正在建養老院,學校呢…”
朱婷興高采烈的說著賈易的計劃。
辦公室裡又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
有間酒樓,本屬於姚德順的辦公室。
此時,姚德運一個人坐在那裡,臉色十分凝重。
他最近總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不對,不應該說是最近。
應該說,只有出來的那一天,他是高興的。
那一天,他出來後只覺得: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可是,就那麼短短一天。
沒錯,他就開心了那麼一天啊。
然後,他就感覺自己是砧板上的魚,籠子裡的鳥。
沒有了自由,任人拿捏。
他一直懊悔,現在這樣的生活,真的還不如待在裡面不出來。
反正總共就只有五年,他都已經待了兩年了,只剩下三年了,也不長啊。
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遲了。
把柄在人家手裡,就得聽話。
要是不聽話,呵呵,大陸是待不下去了。
無數次午夜夢迴,驚醒過來,他都是渾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