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晚月？！
她其實是一個深藏不露的煉丹宗師？！
要教導如此精湛絕倫的煉丹術，在蕭靈越看來，最低都需要煉丹宗師的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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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丹王！
如此，才有一絲可能性。
這個念頭才剛剛冒出來，蕭靈越心下便是微微一笑，直接排除了。
幾乎是不可能的。
不是每個人都和自己一樣，都會隱藏身份在凌霄宗臥底的。
若真是這樣……那還不如說凌霄宗全員臥底來得實在些了。
聞言，蘇然搖了搖頭，說道：“我哪有什麼不能說的師門啊，我不就是凌霄宗一個普普通通的弟子麼。”
說完這話，蘇然自己先笑了起來。
緊接著，蕭靈越同樣也是“噗嗤”一笑，忍不住了。
凌霄宗的一個普通弟子？這話他怎麼能說出口的？
這都能算普通的話，別說遠了，整個南境，沒有誰不普通了，根本就沒有天才。
“我這身煉丹之術，都是我自己領悟出來的。”想了想，蘇然繼續道。
“咳咳咳……”
此言一出，原本跟著在笑的蕭靈越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咳了起來。
這人說話，依舊還是那麼搞笑。
笑死人不用償命的是吧？
知道蕭靈越不信，蘇然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直到蕭靈越稍微平復了點，才接著道。
“蕭師伯，我知道你不信，我問你幾個問題吧？”
“你問吧。”長長的吐了口氣，蕭靈越拍了拍胸口，說道：“不過先說好，你可不要繼續用這種話來逗我了。”
蘇然：“……”
經過長時間的相處，這蕭師伯現在，貌似還會先一步堵住自己的嘴了啊？
不得不說……自己教導得不錯！
蘇然很自然的將這個功勞歸功在了自己身上。
“蕭師伯，在這大陸之上，除了在我這裡，你還在別人那裡，聽見過這些東西麼？”
蘇然問道。
面對這個問題，蕭靈越先是一愣，而後果斷的搖頭：“這……沒有，我還是頭一回聽見，之前從未聽說。”
“那你可有在某些古籍當中，見過關於這方面的東西嗎？”蘇然再問。
仔細想了想，蕭靈越繼續搖頭，在那些有關於煉丹方面的古籍當中，同樣沒有蘇然剛才說的那些什麼旋丹法之類的。
“沒有。”蕭靈越道。
“那不就對了，蕭師伯，連你這麼見多識廣的人，都未曾見過，依你的看法，天穹大陸之上，有誰會這些東西？”
蘇然繼續說道：“連萬年前那些前輩都不曾知曉的東西，以現階段的煉丹水平，可能創造出來嗎？”
聞言，蕭靈越心中，忍不住浮現出一個令人驚訝的答桉。
這麼說來……這人又是自學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