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別人說什麼，劍沖霄就信什麼。
而是因為，這是蘇然說的。
才剛剛透過蘇然的兩句吟唱之中，順利突破束縛自己多年的壁障。
如今的劍沖霄，已然將蘇然看成平輩對待之人！
甚至，在劍道之上，劍沖霄知道，自己還不如蘇然！
雖然修為突破，但劍道之上，劍沖霄只是有了些深刻的感悟，但並沒有突破到劍意境後期。
劍沖霄看向姬晚月，道：“姬師姐，你……收了一個很好的弟子。”
聞言，姬晚月那張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驕傲。
這是為蘇然而驕傲的。
天知道，三年之前，自己意欲收下蘇然之時，當時種種震驚，以及大量反對之聲，差點淹沒了姬晚月。
開後門誰都能理解，可是，你開後門的物件，不是什麼天才，僅僅只是一箇中等資質的修煉者……
當時宗內無數人都不能理解！
而後，因為蘇然傳出去的名聲，更是讓這種不理解急速加劇。
許多人甚至都以為，或許再過十年，凌霄宗內，應該就沒有縹緲峰這一主峰的存在了。
縹緲峰有蘇然這種不堪上進的弟子，並且一脈單傳，註定泯然眾人！
當時，姬晚月都快忘記，自己是怎麼找藉口，力排眾議，收下這逆徒的了。
自己當時，好像說的什麼……收徒在於多，而不在於精？
只有姬晚月自己知道，三年前的自己，完全就是……一派胡言。
什麼多不多、精不精的，她當時就是看著蘇然賊順眼。
所以，才想讓其進入縹緲峰當中來。
外界對於蘇然那些非議，有時聽見，雖然給姬晚月氣得夠嗆。
但仔細想想，姬晚月當時，也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而如今，終於有人誇這逆徒了！
這比誇姬晚月，還要來得讓她開心一些。
自己的眼光，怎麼可能……出錯呢？
雖然心中高興，但姬晚月還是說道：“劍師弟，你可別太高看小然了，他其實也就一般！”
今日，已經被這逆徒連續裝了兩次。
姬晚月絕對不會給蘇然裝第三次的機會！
所以，直接昧著良心開口。
蘇然：“……”
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