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烏拉諾斯的生活還是非常的好的,人們最起碼能看到明天的曙光,知道明天應該幹什麼,知道自己是有希望的,但是總是有些人得不到這些,而得不到的人一般都是大多數。
烏拉諾斯現在只是希望自己能得到更多的人才,集中世界的精英力量,儘快的恢復這個國家。
但是在一個非常自由的國家裡,這就是原罪。
天網集團似乎一夜之間成了眾矢之的,或者是整個米國都有罪了。
因為天網集團是一個公司,所有人都可以理解一個公司的行為,再加上天網集團的工作做的很到位,他從來都沒說不讓誰來,你們只要去排隊,在外面等待,那就可以進入,不過需要幹幾年的苦力罷了。
他們很多人理解,也很多人不理解。
但是有些東西就過分了,因為他們當年的選票票選出來的那些人,現在剝奪了他們的權利,拿走了他們的一切,更可惡的是,他們現在不光沒了權利,沒了土地,甚至被二次傷害了。
所以他們憤怒了。
紐約的安全區廢墟當中,屍橫遍野,人們將屍體拉出來,然後集體焚燒。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讓你找親戚的事情了。畢竟大多數的人都死了,親戚還有的就少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戶籍,按照他們的名字直接安葬就好了。
因為沒有更好的位置,所以他們所有人都是埋葬在山峰當中,那是一座座的山峰,每個人佔據的就是一個骨灰盒大小,所有的骨灰盒一個挨著一個,在骨灰盒的側面插著一片石板,上面寫著他們的生平,或者是一些官方的介紹。
在這方面他們還是做的很好的。
只是當人們生存下來,總有人活著的時候,他們發現了差別,發現了不同的待遇,然後瘋狂了。
在米國的這片土地上,瘋狂之後不是拿著自己的槍來回突突,報復人,而是專門有這麼一群人,拿著大牌子抗議。
在紐約安全區中,有一個臨時官方部門,這裡是負責整個城市運轉的。現在則已經被包圍了,他們的外面一群群的人舉著巨大的牌子喧鬧的吼著。
附近的一家餐廳,老鮑勃坐在這裡吃午餐,外面人頭攢動和他們好像沒有多少關係。
他好奇的看著這些,然後看著這些牌子。
“他們在抗議什麼?進不去烏拉諾斯麼?”老鮑勃疑惑的問道。
他出來烏拉諾斯到紐約可不是來玩的,而是接自己家親戚的兒子到烏拉諾斯的,現在想要落戶每個人都有一個名額,他把自己的名額給了自己的侄子。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多人,主要是因為城市的高階人才多了,但是基礎的工作沒人幹了,餐廳都沒有服務員,這可不行,所以需要人口,就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
算是給城市居民的福利了。
這老鮑勃就是在等待。
餐館的老闆是一個很健談的中年大叔,他在旁邊坐著,看著那些人。
別說老外不看熱鬧,他們看的比誰都歡實,老闆看著熱鬧說道:“這些人可不是因為進不去烏拉諾斯,他們希望能進去,但是現在的引入條件讓他們根本就不想加入,他們可不想排隊幾個月的時間當三年的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