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九,可惜不是重陽節。
陽曆的今天天氣似乎額外的悶熱,波瀾壯闊的大海古井不波,就連一點點的波動都沒有,平素裡引人入勝的海邊盛景也似乎沒了什麼看頭,大海中的魚兒彷彿一夜之間消失不見。
現如今,這城牆大抵也有十幾層樓那麼高了,並且依舊在不斷的擴建當中,上層的的表面已經有了一點點的傾斜,開始出現了點點的弧面,對深諳力學的人來說,這就說明這個上蓋是要開始到了最後的封頂階段,不過如果按照現在的是曲率來計算,等到上蓋完全封頂,他們大概能計算出來這個高度究竟是多少,至於具體多少,那些具有運算能力的大體還是沒講的。
有的人說只有二十幾米,也有人說最後怎麼也要四五十米。
更有甚者,張嘴便是千把百米。
顯然,最後這個都是信口胡說的,是算不得數的,縱然有一些數學高手計算出來真正差不多的資料,甚至給了一個大概的數字區間,最後也被海量的資料沖垮,被淹沒在無數的假訊息當中。
所幸的是,亞特蘭蒂斯漸漸已經再次紅了。
只是這個時間不包括現在。
別人都說夏天是個好季節,可是在亞特蘭蒂斯這個地方暫時沒人提這個事情,只是覺得這夏天的烈日在如今變成了冰窖裡的寒霜,有那麼罕見的三兩個頑童坐在街道旁邊的炸雞店中,嘴裡叼著根剛剛出鍋的薯條在旁邊的玻璃上輕輕的“哈”了一口氣,在上面畫了個小臉。
等閒九十月份正是一年相對比較溫暖的時候,如今卻已經有了冰霜,索性外面還沒有下雪,只是冰卻少不了。
這裡是沒有滑雪場的,不然這滑雪場也是可以經營的了。
那孩子的家長有些焦急的看著自己家的孩子,一個個的電話打出去,似乎是有什麼急事。
在亞特蘭蒂斯的總控辦公室,也是這個城市的議事廳當中,現在坐滿了愁雲慘霧的人,司凡、趙蒹葭、唐娜還有一些這個城市的人員都在,就連那個平時非常淡然的會n國語言的年輕嚮導都在。
這些人也算是整個城市的管理團隊了,透明的玻璃桌子在人們面前,每個人面前都是一個觸控式螢幕,上面顯示今天要看的資訊,卻是一個經常在電視的天氣預報中看到的氣象圖。
坐在房間中的人大抵是能勉強看出來這個圖代表的是什麼了,在亞特蘭蒂斯的周圍,一個巨大的氣旋正在生層,在大海之中的一個縹緲小島不過彈丸之地都不算,一場颶風可以說是滅頂之災了,而颶風隨之而來的才是對亞特蘭蒂斯致命的。
那就是海嘯。
颶風不可怕,這個城市有足夠的低檔能力,可怕的是海嘯,如果海嘯隨著颶風而來,帶來的將會是大量的海水,這些海水只要越過那現在有一半埋在水下的玻璃城牆,就是這個城市的災難。
屆時將是噩夢一樣的場景,巨大的洪水沖毀整個城市,被依為屏障的牆壁反而成了這個城市的蓄水罐,徹底把這個城市變成一口棺材。
在裡面的如果能逃脫,大抵也是不好受的,颶風海嘯過後,逃生艙能被衝到哪裡還不一定呢。
如此,便是眼前這些人正在這裡的原因。
人在幾天前就已經開始疏散了,現在剩下的一般都是有特殊理由的,也有一些純粹黴運比較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