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劉兆平要搶葉家了,也不知道真假。”
“傳了好久了,上次四小姐在將軍府鬧事,就是為了這個事。”
“那怎麼辦?要是沒了葉家,沒了葉四小姐護著我們,甚至沒了兩個大夫,我們老百姓怎麼辦?”
大家都跟著嘆氣,三五成群地蹲在街上,說起劉兆平就生氣。
沒有人不想手刃了他。
沈翼送葉文初出城,兩人去看了徐秋喜三個人,三個人情況很穩定,就連葉文初最擔心的鵬鵬也沒有發燒。
“我原最擔心你,因為你的腸子有點破損,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東西流出來。”
鵬鵬道:“會流出什麼?”
“粑粑呀,”飛飛道,“哥,你也太笨了。”
鵬鵬瞠目結舌,問葉文初:“四小姐,人的腸子和豬腸子一樣嗎?”
“差不多吧。”
“那我應該在您縫補的時候,看一眼飛飛的。”鵬鵬一臉遺憾。
徐秋喜看著兩個弟弟在笑鬧,也跟著笑,喊了一聲:“四小姐。”
“嗯?”葉文初問她,徐秋喜頓了頓,“沒事。”
“那你們好好休息,我過幾天再來。”葉文初和沈翼出來。
“去看你監工的橋?”
沈翼頷首,兩人去了他代職後,和陳王要的錢,劉兆平借調的兵,重新開始建造的嘉通橋。
這個橋很大,建在了江上,兩岸百姓盼望了幾輩子人,想要的一座橋。
橋通了,好處不用細想,自是數不盡。
葉文初本來覺得,這座橋可能是一座不大的橋,畢竟她對古代的建橋技術持保留意見,大機率是木筏、木樁,漂浮在江面的橋。
但她看到嘉通橋後,很驚訝。
這是一座石橋,架在江面上,此刻,在水中間的石墩已經建了兩個起來,兩岸來往的船隻絡繹不絕,運送石頭的民工和士兵也是川流不息。
她驚訝地看著沈翼,沈翼揚眉道:“怎麼?”
“沒想到。”葉文初很佩服,“我以為你只是為了招兵做掩飾,而隨便搭建橋敷衍而已。”
沈翼笑看著她:“見我敷衍過嗎?”
“那倒沒有。”葉文初很真誠。
沈翼挑了挑眉,葉文初歪著頭看著他:“你在得意?”
“看出來了?”他問道。
“我又不瞎。”葉文初撇過臉去,忍不住笑了起來。
沈翼衝著路邊休息計程車兵看了一眼,葉文初也看到了,兩人一起走過去。
士兵正抱著手腕在扭動。
“怎麼了?”沈翼問他,士兵十八九歲,是劉兆平從軍營調來的兩百兵的其中一位。
士兵道:“搬石頭的時候,手腕脫臼了。”
“我等會兒回去找軍醫接一下就好了。”
葉文初走了一步,正要說幫助他接,沈翼沒給她機會,已握了士兵的手腕:“我會,你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