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我高興著呢,生理性青春期懵懂。”
馬玲嘿嘿笑了,一臉的猥瑣。
葉文初把書丟她臉上,關上睡覺去了。
她懷疑聞玉是故意的,但又覺得她多想了。聞玉素來內斂含蓄,就算有什麼也不會主動,今天一反常態,也沒有理由啊。
但如果是,這就是聞玉最大尺度的表露心意了。
葉文初用被子將頭臉包裹住,強迫自己去睡覺。
第二天早上,聞玉隔著門喊她:“要去藥行了,你還不起嗎?”
“今天想偷懶,你去吧。”
“是不舒服嗎?”
“沒有,純粹偷懶。”
聞玉坐在門口嘆了口氣,懊惱昨晚給她看那個病例,明知道她還小,卻要做這種暗示。
是他心急了吧?
“初初,”聞玉對葉文初道,“那我先去藥行,你要是沒事就過來,我這還存著病例,帶著毛很遠一起討論。”
“我走了。”
說完,就聽到葉文初悶著聲音,應了他一句。
“我一會兒就來,這就起床了。”
聞玉鬆了口氣又有一點失落,去了藥行。
……
陳王一早去了他的田莊,莊子裡的田都散了出去,所以他今天一到,這一代幾百戶佃戶都到官道上來迎他。
“都起來吧。”陳王道,“無論是皇權,還是官員,首要的任務,是讓治下的百姓過得好。”
“往後,本王不在了,你們也要好好的。就算你們外來的人搶你們的地,你們也要緊緊抓在手裡,不要鬆開。”
眾人應是,感動到涕淚交流。
大家都聽說了,沈巡檢要引兩萬人入廣南東路,從化因為最富裕,可能來的人也最多。
“大家都保重。”陳王道,“我兒陵寢在這裡,你們有空時,記得幫我祭掃一下,就當一場情誼了。”
陳王都沒有坐車坐轎子,而是帶著姚仕英一行官員,一路行一路聊天,視察著回到城內。
陳王的名聲前所未有的好。
“如果他現在死,百姓一定會給他立功德牌。”葉文初端著棗子,靠在椅子上,很愜意。
毛介哈哈笑道,小聲道:“王爺肯定不會死啊。”
“那就遺憾了,他這輩子是撈不著功德牌了。”葉文初說完,沈翼從外面進來,葉文初將棗子遞給他,揚眉道,“這麼高興,有什麼喜事?”
沈翼接著盤子坐下來,笑著道:“王將軍成親,算不算喜事?”
“算!”葉文初道,“我們方便去嗎?”
沈翼點頭:“有過合作,若是不表示反而欲蓋彌彰了。”
“那要想一想,送個什麼禮物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