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伯父!”蘇暢抓著姚仕英的手,“快去救子邑,子邑被帶走了。”
“被誰帶走了,怎麼走的?”
蘇暢搖頭:“我眩暈時,看到有人將子邑拖走了,然後起火,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是誰。”
就在這時,因為起火的關係,張河村的村民趕來了,彭池下去問他們有沒有見過大橋。
“開船,我們回程!”葉文初突然道,大家都看著她。
就在這時,彭池在岸邊衝著上面喊:“有人看到大橋上了嘉通橋。”
“誰看到了,什麼時候看到的,他一個人嗎?”姚仕英問下面的村民,村民回道,“大橋一個人,上了橋往對岸去,我當時正回家也沒在意。當時船上也沒有起火,不然我就能發現了。”
“真是作孽,大橋是不是發病了,殺那麼多人。”
“他小時候就喜歡蹲家門口罵人。”
姚仕英急著:“王將軍,我們去岸,去追人!”
“這樣,我們兵分兩路。”沈翼道,“你們上岸去追,我們坐船回程。”
大家都不懂,姚仕英問他:“為何回程,不找子邑了嗎?”
“姚大人不要耽誤時間,他們辦事不利,王爺一定會追責的。”葉月棋道,葉文初打斷她的話,“別廢話,趕緊下船去找人。”
船迅速返程,岸上的人也快馬加鞭去追人。
“王將軍,如果找到大橋,切不要傷他!”葉文初道。
王彪應是。
不是葉文初不解釋,而是兩頭都要人手,各自全力以赴就行了。
案子還不是完全明朗,說多了最後可能是廢話。
黑漆漆的江岸,一艘船拐進了一個岔道,在歪著的一棵粗壯的樹後停下來,船上的槳手和平時一樣領了工錢都回去了。
邱平安提著油燈,慢悠悠地關門。
狗叫的更歡了,在船尾兩頭蹦躂,鐵鏈子和欄杆摩擦,發出鏗鏗的聲響。
“別急,別急,少不了你的。”邱平安衝著船尾喊一句,停在了水缸邊上,看到裡面的情形也笑了起來,“不止大黃興奮,您也這麼興奮。”
“這就來了,今兒咱們可是冒險了。”邱平安道,“養你們可真不容易,吃窮了我不說,找食物也費工夫。”
他說著,轉身哼著小曲兒下了二樓,在他房間的地上躺著一個年輕人。
“貴公子,嬉皮能肉的,肯定好吃。”邱平安摸了摸姚子邑的臉,“中午就看到你了,一群人就屬你最嫩。”
他蹲下來,一邊唱著小調,一邊去解姚子邑的衣服。
“也別怪我啊,那狗呀、水神啊都喜歡吃人肉。還喜歡吃男人的肉,要是吃女人也行啊,我弄女人也簡單多了。”
“那些男的,人高馬大可不好弄死。”
他說著,又忍不住摸了摸姚子邑。
“雖說可惜,可水神吃了你的心就會記得你,會保佑你下輩子投胎做高官的。”
“沒人來救你,大橋那個傻子,我讓他來追我。”邱平安從櫃子後面摸了一把剔骨刀,“水神急死了,他要吃熱乎的心。”
他扒了姚子邑的衣服。
以往每次都這樣,心、肝這些喂海龜,肉他自己吃,骨頭、腿這些不好處理,就餵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