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初覺得不好說,船收拾的那麼幹淨,別說被害人,她連根頭髮都沒看見。
“只能說,可以再深入跟蹤詳查。”
得這麼一點線索太難了。
“嗯,那就派人先去跟著。”沈翼問她,“在想什麼?”
葉文初搖頭:“總覺得今天遺漏了什麼,但一時想不起來。”
她的視線,從什麼地方掃過後,存了疑惑可沒有存下記憶,這種感覺讓人懊惱。
“不著急,對方暫時應該不會再作案。嘉通橋的工棚裡,我也下令案子查清楚前,無論做什麼必須兩人以上結伴。”沈翼道。
葉文初覺得可行。
幾個人喊開了城門,葉文初三個人回家,她忽然想到件事問他:“大橋哪天可以通行?”
“我今天問過陳王,他想定在初十。”
提前了三天,也不影響,明後兩日做工時間延長。
“孟認手裡有些權力,是你我都沒有想到的。”沈翼笑著道,“四小姐功不可沒。”
葉文初聽他這麼說,心情也好了起來,和他們告別,帶著八角和馬玲回家去了。
聞玉在門口等她。
“幹什麼在這裡等我?”葉文初握了握他的手,“坐很久了嗎?手都涼了。”
聞玉笑著:“沒關係。你還不錯,知道多穿一件外衣。”
“沈大人送去的。”葉文初推他進門,聞玉點了點頭,“是吧,辛苦他了。”
“我有東西給你看。”葉文初回去,在燈下將她用刀刮下來的一層東西,加了一點清水,化開以後飄著一層紅色,還帶著腥氣的油脂。
“是血嗎?”馬玲緊張不已,聞玉聞了聞,“感覺像又不太像。”
葉文初也覺得,她托腮想著,聞玉道:“可以留人去盯梢。”
“嗯,就明面上盯著,如果真是他們,已經打草驚蛇了,近段時間他們只要稍微正常點,都不會再作案。”
聞玉嘆氣:“你早點休息,這兩日太辛苦了。”
“小白呢?”
“和滿意下棋吵了一架,氣呼呼睡覺去了。”
葉文初頓時高興了,偷偷去窗戶邊聽牆根,忽然房門拉開,白通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大晚上偷聽,有失風度。”
葉文初嚇一跳,擰他的耳朵:“下次知道我在偷聽,開門輕點,嚇了我一跳。”
說著哼了一聲走了。
“你又倒打一耙。”白通氣鼓鼓回去睡覺,倒是不生葉滿意的氣了。
聞玉習以為常,衝著白通道:“帶著惱意睡覺肝火旺易夢魘,起來走一走再睡。”
白通安靜了一會兒,還是出來了,聞玉笑著道:“我陪著你。你師姐是關心你,特意去看你的。”
“不想和你說師姐,師姐對於你來說,沒有缺點。”白通道。
聞玉笑了起來:“師姐對你來說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