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認識的,見面後,第一句話也是:“在哪高就啊!”
“恭喜恭喜,又平步青雲啊。”
葉文初在袁閣老家的做客,恭賀他升職為首輔。
“師父您多少包個紅包吧!”
葉文初又和袁夫人道:“師父有些摳門。”
袁夫人笑著道:“他不給,師孃給你。”
袁夫人真的給葉文初準備了個封紅,葉文初也不客氣,大大方方收了。
“薛一凡什麼時候到京城?”葉文初很想看看薛一凡長什麼樣,袁為民道,“來了快信,說走的水路,但人病倒了,估計還要再等等。”
都削官了,薛一凡來了就是審。
葉文初在袁府吃了個午飯就告辭回了順安康,回來的路上,一輛馬車和她擦肩而過,忽然車裡有人掀開車窗的簾子,看著葉文初。
葉文初停下來,回頭看向那位露著蒼白臉的少年。
有點面熟,哪裡見過?
那少年走遠了,還探著頭出來盯著她看,眼裡是喜歡的驚豔。
馬車走遠少年扯著後面的人,喊道:“先陽,你快看看那位姑娘是誰,生得好美!”
“京城有美的?”姚先陽掀窗簾的時候,腦子裡就想到了葉文初,隨即,他順著少年指向遠處的手,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背影,不用看第二眼,他就知道是誰。
“葉文初!”姚先陽告訴太子,“瑾王的女人!”
太子眯了眯眼,他想起來,好像遠遠見過一次,但名字聽過很多回。
“我當他生得極醜呢。”太子依依不捨又看了一眼,已看不到人了,不由遺憾。
“您就別想了,她厲害著呢。再說,瑾王的女人你敢碰?”
太子遺憾地搖了搖頭,回了內宮。
西苑還在忙,有人還在關在裡面,皇宮將通往那邊的門鎖住了,尋常不給人過去。
仁壽宮中,太后靠在床頭,看著風塵僕僕回來,給她請安的太子:“外面好玩嗎?”
“紅葉看過一次,落了雪以後更是好看。”太子道,“祖母快些好起來,孫兒陪您一起去。”
太后疼愛地摸著太子的頭。
“你也小心些,可別染了風寒。”說著讓太子回去休息,“晚上看看書,不要來給哀家請安了,天寒地凍的。”
太子應是,行禮後就回去了。
太后靠著閉眼養神,又睜開問姚先陽:“都做什麼了?”
上次馬車上太子“嘗”了滋味,今天這次是太子自己要求的,拋開這件事外,姚先陽一五一十地都說了。
“嗯,他自卑敏感難得親近誰。”太后和姚先陽道,“你最近的事就是陪著他。”
姚先陽說他知道,頓了頓忽然提到一件事:“祖母,回來的路上,太子他……看到了葉文初。”
姚文山從門外進來,聽到姚先陽的話,擰了擰眉頭。
“怎麼說?”太后很感興趣,“太子覺得那丫頭漂亮,喜歡了?”
姚先陽點了點頭。
太后若有所思。
姚文山看了一眼姚先陽,送他出去的時候,他問道:“你帶太子幹什麼?”
自己的兒子,他豈能不知道。
“沒做什麼啊,就去看紅葉了。”姚先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