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我想不到。”葉文初很佩服他,“你和劉園的愛情真真感人。”
“你爹孃九泉之下都要被你氣死了。”門口一位老伯罵道,“畜生,不孝子。”
廖氏哭著,上來揪著陸培的頭髮,扇他耳光:“你這個斷根的野種,你不得好死!”
陸培呆呆地坐在公堂上。
“龐大人,我急著進宮,後面的事勞駕您了。”葉文初對龐勤春道,“如有嘉賞,我會記得提你的名字,告訴聖上你也很努力。”
她說著,一路和公堂內外的人施禮出去。
“您慢走,有事您吩咐。”
葉文初笑著道:“好好,我先去辦事,改日得閒各位去順安康聊。”
她上了轎子,直奔城門,沈翼在宮門口。
“怎麼樣?”沈翼還很虛弱,靠在轎子裡等她,葉文初點頭,“很順利。他可真行,將劉園埋在了他爹孃的墳裡。”
沈翼無語:“還真是讓人意外。”
姚先陽看著兩人進去,繞著從另外一個門進宮。
幾日沒早朝,今天的午朝,迫切要說的事情很多,但是袁為民幫葉文初遞了奏疏後,聖上又將張鵬舉父子兩人請去了。
不但請了他們,還請了太后和姚文山。
中年的姚文山,在這幾日裡,雙鬢突然斑白,可想姚先明的死,對他打擊多大。
他這幾天,無論走到哪裡,都要將孫子姚宏帶著,就算不帶,也將姚宏送到了宮裡來。
生怕這個聰明的孫子再出事。
“怎麼瑾王和葉醫判還沒來嗎?”太后等了一盞茶的時間,有點不耐煩。
聖上對蔡公公道:“去看看,到了沒有!”
蔡公公剛開啟殿門,就看到沈翼和葉文初並肩而來。
“來了,來了。”蔡公公道。
沈翼由高山扶著,葉文初跟在後面,一瘸一拐,沈翼要行禮,聖上道:“你有傷在身,坐吧。”
聖上讓人端椅子上來,沈翼和葉文初都坐下來。
“令瑜的傷,如何了?”太后看著沈翼,沈翼回道,“好多了,聽說那天晚上您去看我了,我當時高燒昏迷,實在是失禮了。”
太后說沒事:“你沒事,哀家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責怪你!”
沈翼應是。
“令瑜,”姚文山問沈翼,“你和葉醫判遞交來的奏疏,是什麼意思?”
沈翼道:“墳山的亂,總要有人負責,”他看向站在一邊,正用仇恨的目光盯著他的張鵬舉,“張鵬舉,就是這一起事件的罪魁禍首!”
他說完,大家的視線一起投向張鵬舉。
“王爺這話,是打算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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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不動,我這種老病殘,真是年年腦力不如從前,哈哈。
大家小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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