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天庭的仙人真的是‘仙’嗎？他們又都是什麼境界？”
“當然都是仙，至於什麼境界，你先告訴我現在你們的修行體系，我不知道是否和我們有差別。”
“我們走的是元神仙道和肉身武道，被劃分為了一直九品，分別是...”張麟將修行體系簡單地講解了一遍。
跟在旁邊的黑狗卻是凝眉沉思起來，“有種似是而非的感覺，按照你說的一品實力，也不過是站在了凡間的頂點。”
“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返虛，煉虛合道，倒像是將這些拆分出來，真有意思...天庭殞沒之後，到現在過了多少歲月？”
“不知道。”
“？！”
黑狗頓住腳步，歪著頭看向張麟，後者則是兩手一攤，“我真不知道，天庭在古籍的記載當中也只是有隻言片語，要不是‘天庭令’的存在，世人估計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存在。”
於虛無當中開闢了一座無邊玄妙方廣世界，而一場大戰過後幾乎全軍覆沒，不可能波及不到人間。
估計那一場大戰，把整個修行界都洗一遍牌。
他們也只能稱呼其為‘上古天庭’。
因為上古不知歲月。
“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場大戰？你們又是和什麼樣的敵人戰鬥，居然能把如此強大的天庭打得崩滅。”
張麟忍不住問了一嘴。
從黑狗的隻言片語中，張麟管中窺豹，就算是普通的一名仙兵，都要比九州的一品修士強上無數倍。
“既然天庭已經覆滅了，那一品之上的強者破開虛空飛昇而去，又是去了哪裡？”
這一次，張麟看向的是寧定公主。
要說數百年間，飛昇強者最多的勢力絕對要數大明皇室。
掌控著九州最多的財富和修煉資源，大明皇室出強者的機率自然也大得多，每隔一段時間就總有一位突破到一品之上，被迫飛昇而去。
“我也不知道，飛昇而去的先輩沒有一個回來過，根據典籍中的記載，九州的意志根本不容許一品之上的存在。”
寧定公主搖了搖頭。
黑狗也煩躁地磨了磨牙，“我也不知道敵人是誰，那不是我能夠參與進去的戰場...”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
它滿臉的嚴肅，抬了抬爪子道：“敵人非常強大，強大到傾盡天庭之力也只能勉強應對！”
聞言，張麟輕吐出一口濁氣，不再追問。
說到底，現在的他還太過於弱小了，得知這些秘聞也沒什麼用處。
況且，天塌了也有高個子頂著，他就沒必要鹹吃蘿蔔淡操心了。
有黑狗帶路，他們兩人沿著天河走，很快就走到了天河的盡頭，一座金碧輝煌、琉璃磚瓦的殘破府邸。
“這裡是昔日的天河水軍元帥府邸，只可惜...”
黑狗嘖了一聲，輕車熟路地領著兩人進了門，避開所有的殺陣，長驅直入。
當年，它經常來府上溜達，對於各種禁制法陣都熟絡得不行，一路上自然是安全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