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跑出別墅門口，夜琛才停下來。
他靠在門口的牆上，身體失力般滑坐到地上。
夢裡的一些事情，現在正以另一種方式呈現到他眼前。
他不願意相信夢裡發生的那些事，是所謂的前世真實發生過的。
因為如果那是真的，他連自己都原諒不了自己！
但如果那不是真的，為什麼容傾能預知他會夢到什麼？
為什麼施念會把夢裡他用到她身上的刑法，都用到了薄雲海身上？
他突然又想起來了，施念從正式和他有交流開始，就對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厭惡與排斥，想著法子的折騰他。
他當時問她，為什麼恨他。
她說，說不定他前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念念是從那時候開始，就夢到那些事情了嗎？
夜琛覺得身上越來越涼，冷得腳都僵硬無法動彈了。
過了許久，他才緩過一口氣來。
他拿出，撥通了容傾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對面沒說話，似乎是在等他先開口。
夜琛也沒說話，像是有什麼堵在喉嚨口。
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甚至是不敢開口去問他，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因為，他不敢也不想接受，那是真的……
“五爺找我，可是相信那日所說的話了？”最終，還是容傾先開的口。
他的聲音一貫的溫潤，卻彷彿又帶著一絲嘲諷。
夜琛回了神。
他緊抿著嘴唇。
過了半響，他才啞聲問道：“你那天說的，是真的嗎？人真的有前世今生？真的能重生？”
容傾嗤笑一聲：“五爺還是不相信嗎？那你如何解釋，我和你所說的那些。”
夜琛身側的拳頭用力握緊。
他希望有人能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