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夜琛握著她的緊了幾分，眼裡暗光流轉。
“那天在看到你倒在血泊中的樣子之後，我的心像是被凌遲一樣難受。”
“那一刻我明白了，雖然我很想要一個名分，但比起名分，我更希望你平安快樂。”
“所以，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活著，我願意被你利用，也可以一輩子都不要名分。”
他說得很認真。
每一個字，都像是在發誓。
施念盯著他看了幾秒。
隨後，垂下眼眸。
看著對她這麼認真的夜琛。
她突然想起了前世的自己。
那時的她，也是為了夜琛，可以什麼都不要，可以什麼都不在乎。
哪怕夜琛虐待過她。
哪怕夜琛不愛她。
哪怕夜琛心裡有其他女人。
她全都不在乎。
她只要他能屬於她，只要能看到他，就很滿足了。
現在一切換了過來。
輪到他離不開她了。
這，算是報應嗎？
可她一點也感覺不到報復的快意。
反而覺得心裡沉甸甸的。
“念念……”
施念擺了擺，示意他別再說了。
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緩聲道：“可以，我們可以不分，但我不能保證，我還會愛上你……”
“還？”夜琛聽到這個字，心忍不住顫了顫。
他詫異的抬眸看著施念，眼裡露出一絲興奮。
“念念你……曾經愛過我？”
如果不是愛過他，她怎麼會說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