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奮鬥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老闆為什麼突然來了這麼一手,但表面還是熱情的點頭迎合著。
&niko不停說著,說著一些與大佬剛一起砍人打架的日子,最操蛋的是當著魏長東的面。只是說到最後馬奮鬥才清楚,原來他就是陪著大佬剛一起蹲監獄的那位好漢,再後來就有了這間粥店,沒人敢吃霸王餐,生意還火爆得不行。
馬奮鬥輕輕點著頭,只覺得自己走錯了一步,好好的一號村長,怎麼就跟黑社會搭上了關係。
約摸聊了二十來分鐘,魏長東見已經快十一點,這才連忙打斷了兩人的聊天,領著馬奮鬥往回走。
車內,魏長東再三給馬奮鬥強調一些事情的底線以及面對翁明成時該咬緊哪些地方。
只是此刻馬奮鬥卻有些力不從心。不知道怎麼的,出了那間店他的身體就瘙癢難忍。這會雙手沒個停,不停的在身上撓著,嘴上也只能“嗯嗯”的應著。
“怎麼了?癢?”魏長東只覺得老天是在考驗他,懷疑馬奮鬥對海鮮過敏的他想到了他坐的桌面前一大堆的螃蟹殼就蛋疼。
“對啊,魏哥,不知道咋的,突然就癢起來了。”馬奮鬥的後背不停的在座椅上蹭著,越癢就越撓,越撓就越癢。
“我看看。”
魏長東一手抓過了馬奮鬥的脖子,扯開衣服一看,頭皮一陣發麻。有著輕微密集恐懼症的他心裡一個寒顫,那一排排的包可不是海鮮過敏的症狀嘛。
“得了,我送你去醫院先。”
原本準備回警察局的打算徹底廢了,這個樣子的馬奮鬥要是不送醫院打吊針,回頭休克都是有可能的。只覺得被狗日了的他,嘴裡愈發的沒味。
十幾分鍾,馬奮鬥被送到了縣醫院,還剩大半截的雪茄不捨得丟了,只能熄滅的裝進口袋裡。進了醫院連忙找到醫生,護士妹妹只是一看便咋呼道:“趕緊的掛號打點滴,他這已經是屬於很嚴重的過敏了。”
就這樣,本來該睡號子的馬奮鬥被送到醫院的大白病床上。身體腫了一號的馬奮鬥打著點滴,看著愈發焦頭爛額的魏長東。
琢磨了二十餘分鐘,魏長東撂下兩句話走了,沒有生氣也沒有擔心,只是嚴肅的離開。
奇癢難忍的馬奮鬥煎熬著,只覺得是遭報應了。只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沒福氣的人,別人人帥多金,好日子瀟灑得很,自己就只是吃份一百出頭的海鮮粥,結果他媽的還住醫院裡來了。
醫院裡三三兩兩走動著,一位護士妹妹心不甘情不願的看著點滴,沒法子,誰讓送這鄉巴佬來的是警察局的隊長呢。
“你跟剛剛那人很熟啊?”護士妹妹小聲問道。
掃了一圈四周的馬奮鬥疑惑的“啊”了一聲,隨即說道:“問我呢。”見到她點頭後馬奮鬥隨意道:“不是很熟,今天才認識。”
“哦,你是犯了什麼事?”
“犯了什麼事?”馬奮鬥重複喃喃自語,隨即瞪大眼珠看向女孩說道:“我能犯什麼事,我是紅海村村長,我能犯什麼事。”
彷彿不經意間被戳到最擔心的地方,馬奮鬥如一隻狒狒,話語不斷的給自己解釋著。
“你這什麼人啊,不是就不是唄,還急躁個啥……”
許是覺得馬奮鬥極力的辯解虛假,護士妹妹撂下一句話便走遠,只是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還掛在高處的藥水瓶子。
馬奮鬥只覺得今天是他的災難日,什麼瞎**倒灶的事情都往他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