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便知道是自己注入符筆的靈力太過於沉滿,這才劃破了符紙。
深吸一口氣,王木並沒有將注意力在這件事情上集中太久,就將那符紙直接揉成一團扔在一旁,鋪上一張嶄新的符紙再次寫了起來。
那是第一次的失敗就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沒有對他產生絲毫的影響。
一張,兩張,三張。
全部失敗。
短短半炷香的功夫,王木便寫廢了三張符紙。
不過他並沒有停下,也沒有氣餒,而是重新拿出一張符紙,繼續寫了起來。
院外,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王山和王厲無聲的笑了。
“走吧,還有什麼可看的?”
坐在輪椅上的王山聽完王厲的描述,低聲得意笑著。
兩兄弟從王木在紙上練習書寫的時候就已經來了。
不過兩人沒有打攪他,而是在偷偷的觀察。
這一幕,王木渾然不知。
因為他的全身心都投入在了符篆的書寫上。
而看到王木是在畫符之後,兩人都表示了意外和驚訝。
畢竟在正常人的眼裡,無論是畫符還是煉丹,這兩件事沒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短時間內學會的。
況且也並不是容易之事。
比起這個,還不如去花時間修煉一門下品法術對實力的提升來得更快。
可是他們決定看下去,而且王厲很快就聯想到了自己給王木的玉簡之中的金甲符。
當看到王木不斷失敗卻依舊心如止水地繼續書寫時,他們便知道。
無論這符篆的書寫是否成功。
他們都沒什麼可擔心的。
因為王木這孩子的心性,完全在他們的預料之外。
就是這股子不服輸,不氣餒,不急躁脾氣,都不是普通修士可以具備的。
就是一些年齡到了王山、王厲這個年紀的修士,也不一定有他這麼沉穩。
而王木今年才十五歲,他的未來,無限光明啊。
“大哥,如今這種情況,木兒的那門娃娃親真的還要繼續下去嗎?”
離開了王木家的小院後,王厲推著王山問道。
“那當然,這是當年老祖定下的親事,早在王木出生之前就已經決定了,怎麼能夠輕易改變?”
王山想都沒想的說道。
“不過,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覺得木兒已經如此優秀,未來前途可期,不必透過結親這種事去強大王家,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