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有句俗語,叫做民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意思就是說,你再有錢,但一個小官能管到你的情況下,你也是鬥不過人家的。
張易坐在禾兌的車後面,臉色漸漸冰冷,他的天易投資恐怕已經是國內最大的投資集團了,旗下獵涉的非常廣,是真有錢,而一直衝殺在最前面的也是李建,可以說李建是一顆新崛起的商界大鱷,幾年的佈局,使天易達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
不過就算是商界大鱷,但此時卻連門都不讓出!
張易的火升騰起來,並冷冰冰道:“打昏,帶李建過來!”
“好。”禾兌還真怕張易暴怒殺人,所以聽到張易的話後,他也深籲一口氣,兩個攔路的只是最底層的小人物而已,殺他們屁用不頂,然後還能惹來大禍。
不過打昏的話,也會惹禍的。
禾兌跳下了車,然後風一樣的衝了過去。
沒有精彩或激烈的打鬥,兩個普通的監視人員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呢,禾兌已經分別賞了他們一個手刀,二人軟綿綿的躺在了地上。
李建看樣子很緊張,大聲和和禾兌說著什麼,而禾兌架著他就走。
車門開啟,禾兌把李建塞上車的一剎那,李建一下子就楞住了,因為車上竟然坐著張易!
“開車。”張易命令道。
“去哪?”禾兌問道。
“到處轉轉吧。”
“老闆,你可算回來了!”李建終於反應過來,也吁了口氣,似乎心落地一樣。
“說說怎麼回事?被拍了****照?”張易似笑非笑道。
“嗨,別提了。”李建一臉尷尬,也撓頭道:“現在我裡外不是人,老婆跟我鬧,上面還調查我,這日子特麼的沒法過了!”
“你包小三了?”張易詫異道。
“我沒包,就是……就是……就是感覺合得來,她也總約我,然後沒經受得住,然後就開房了,就三次,但三次都被錄了像,現在我明白了,那女的就是別人給我下的套,現在人已經沒影了!”
“這不算什麼大事,你非黨非官的,別說沒包,就算包了又咋了?說說其他的。”張易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說被人拍了照的話,最多有點輿論壓力罷了,誰也拿他沒招!
“關鍵就是我透過這女人拿了幾塊地皮,當時她是中間人,我也派人調查過,那幾塊地皮沒有什麼毛病,但地皮拿到之後,我就被人開始調查了,說我商業賄賂什麼的,然後稅務部門介入,說公司有偷稅漏稅,商場的商品有假貨,還有國資委等部門的調查組,說咱們涉嫌洗國外的黑錢,資產來源不明等等,總之一大堆帽子扣上來了。”
“而且這次動的是真格的,不像上次新世紀大酒店那種小打小鬧,這是國家部委抻頭的調查組。”
“當然,他們調查是假,想要乾股是真,有人中間傳話,要拿天易百分之二十的乾股,如果不給,我就要進去,天易也要受到相關的制裁等等。”
“對方是什麼來頭?”張易冷笑起來。
“關鍵是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啊,兩頭迷糊呢,只有一箇中間人出現。”
“那就打電話給那中間人,就說原則上可以答應,但要見對方的人!”
“人家不見我的!”李建苦悶道:“人家對咱們公司門清得很,我之前讓中間人遞過話,但對方聲稱,我一個人沒有權力做主,董事長不在的情況之下,只有董事會所有成員做了決定之後,他要和我直接在公司談,直接簽約!”
“他還知道我不在?”張易一下子就笑了,這對方做足了功課啊。
“是啊,所以公司的重大決定,都要董事會全體成員參與的,其中你父親、妹妹、禾兌他媳婦姜華,還有公司有相應股份的高層等等,都要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