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不說話”
“你挺歷害啊,是神醫呢。”
“我小瞧你了呢。”
“真沒想到”
出了楊家小院,張易在前面走,楊雪芯就在後面問東問西的,當然,此時張易則沒心情回答她什麼,任月凌報師仇去了,那無疑危險無比。
江湖人打打殺殺不算什麼,私自鬥毆這種事情多了去。
“你怎麼不說話啊”到了張易的破車跟前兒,楊雪芯才氣得跺了下腳,姓張的什麼意思啊,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我在想,我要是把你那個啥,你爸應該不會讓我吃槍子了,因為我是他爸的救命恩人,所以你小心點,也離我遠點,指不定哪天我心血來潮,讓你把昨晚上欠我的還我”
楊雪芯哈哈一樂:“流氓,下流,還是神醫呢,我看就是一色狼”
“不扯了,我走了,回見,不過臨走前再跟你說一句,原本上我懶得管你們這些非豬流,不過看在你是楊老爺子孫女的面上,我提醒你一句,其實女孩子半夜出去鬼混真不好,昨天你是碰到我,換一個人才早就車上扒你褲衩了,你還能在這跟我瞎扯”
“切。”楊雪芯嘴硬,但心裡卻已經害怕了,這要是昨晚換個醜男,或者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大爺贏了賭局,那她豈不是要虧死了
“得,你愛聽不聽,老子管不著,說實話,老子就沒打算再來你們家,撒油那拉了你內”張易啟動了車子就走。
楊雪芯追了兩步,一邊喘一邊小聲道:“我聽到啦,以後不鬼混了還不行嗎,生什麼氣呀,真不去了,我也害怕了呢”
“回吧。”張易揮揮手就加大油門離開。
“切,沒風度,拽什麼拽自已膽小還說別人,有能耐你昨晚咋不扒我褲呸呸呸,哼。”楊雪芯站在原地呸呸了幾聲,然後就得意洋洋的回家了。
張易出了西山時,就開始打電話,給鄭楚楚,給許嘉允,給王興,告訴他們自已要離京幾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鄭楚楚有點害怕,許嘉允也有點害怕,她們都以為昨天的拒絕把張易惹毛了呢。
張易也懶得解釋,他現在心亂如麻,電話打了一通後就直接去了機場。
王興在電話裡咆哮不帶這麼幹的,因為還有兩位病人眼巴巴等著呢,張易這放鴿子的行為,會招人忌恨的。
“我紅顏知已要死了,他們還死不了呢,等著。”張易毫不客氣的掛了電話,現在他誰的面子都不給了。
他叫任月凌姐姐,其實這也算是紅顏知已了,雖沒有男女之情,但二人之間卻惺惺相惜,任月凌的大方與豪邁是巾國不讓鬚眉的,他甚至把這個女人當成了親姐姐,也把苗苗當成了親妹妹。
峨嵋派在川中,任月凌和張易也聊過,她的師父算是峨嵋派的私徒,和私生子類似,是峨嵋派大上一任掌門收的最小的弟子,在外面收的,一直沒進入峨嵋山修練。
等那掌門死了之後,任月凌的師父想認祖歸宗,想回峨嵋派人,人家不同意,害怕她爭奪掌門之位。
所以她師父只得在川中峨嵋山獨自修行,不過她師父確實得了真傳,包括上一代的峨嵋掌門還有現任的掌門,都沒她師父歷害的。
任月凌的輩份有點高,按排序的話,她是現任峨嵋掌門的師叔呢。
她也才二十五歲而已,所以人家不認她們師徒很正常,人家也有道理,說名不正言不順。
張易記得任月凌說過,她師父是被馮榮和周子渝,還有另外一個人聯手重傷不治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