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年少輕狂打打殺殺,堪稱遼北地區第一狠人!】
情形緊急,虎寶兩隻前爪已經都已經探出,骨牢馬上就要破開。
“邪龍”出鞘,誰與爭鋒?
無涯控制分寸,斬了虎爪一道傷口,出血了!
小天趕緊化出一個骨質巨盆盛血,準確說,這盆應該叫甕!
“吼——”
狂暴的虎嘯響徹寰宇。
虎寶受傷,更加狂暴,百獸擁簇、飛禽盤旋,是禽是獸都要護駕!母獅子也不例外。
城中各類靈獸已經亂作一團。
虎血僅流了幾滴,傷口就已經自我修復如初。
母獅子已經護駕,虎寶即將出籠。
無涯可不想面臨腹背受敵的局面,當即斬出一刀,把巨鍋連同一鍋肉全部潑給了虎寶。
虎寶徹底掙脫了骨牢,徑直撲向肉,就像餓死鬼從地府裡鑽出來,恰好鑽進了米其林三星飯店,虎吞海塞,三兩口便將一鍋肉下肚,仍是意猶未盡。
無涯趕緊再把剩下靈獸全部投餵給虎寶,這才阻止了一場浩瀚的戰鬥。
肉飯管夠,虎寶野性化漸消。
虎寶飽餐滿滿,忽地瞥見了小天盛血的甕,心咯噔一下不跳了,停了得有一分鐘,這才又抽搐回來繼續工作。
這一分鐘的時間虎寶迷失了自己:我是誰,我在哪兒,我還活著嗎?這是不是陰曹地府?我還淌血嗎?
虎寶很想對小天咆哮,可聲音到了喉嚨就卡殼了。虎寶已經嚇得身心萎靡,步履蹣跚,他得知道自己是怎麼沒滴!
臨近骨甕,眯眼一縫,嗯?沒有血?定睛一看,只有幾滴乾結在甕底的血漬。虎寶這才放下心來,接著對著小天就是一陣咆哮:“你把這個破盆做這麼大幹什麼,嚇死我了!”
小天悻悻地笑了笑,嘟囔道:“我是真想把盆接滿!”
小天的話得虧是沒讓虎寶聽見,要不然免不了一場人虎大戰。
流了幾點血,那也是血,虎寶得趕緊再多吃些靈獸肉,補補血!
小天戲耍完虎寶,當即把巨甕拋給母獅子,便也去和虎寶搶肉吃了。
母獅子懷抱著巨甕,看著裡面可憐的三兩點血漬,不僅沒有一絲不滿足反而滿是感激與欣慰,對虎寶拜了又拜,道:“多謝虎王大人成全,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定萬死不辭服侍於您。”
虎寶的血脈天生有自控之力,且逆天而生,即便這兩三滴,也足夠母獅子感恩戴德一輩子。
母獅子得到了虎寶的血脈不想再在此停留,即便秦統已經批了宅邸給它,但人類的城市始終是人類城市,對於靈獸來說這就是牢籠。母獅子再次拜別,道:“虎王大人,請允許我先出城繼承血脈之力,無論成功與否我都回來服侍您!”
吃字當頭,虎寶顧不得多說話,草草敷衍道:“走吧,我們現在兩清了,誰也不欠誰了!”
虎寶到底也不會什麼引導血脈之力,他只是提供了自己的血脈,至於怎樣引導,那就不是我的事兒了。
母獅子接受了如此大恩,真感激涕零:“您這大恩我這輩子還不清了,就讓我留在你身邊服侍您吧!”
虎寶當然不領情,這對於虎寶來說是一種束縛,當即反對:“我都說了,咱倆現在互不相欠,都是自由的,你趕緊回去吧!”
母獅子還在繼續表忠心,卻被無涯編了個理由勸走了。
解決完了母獅子的事,無涯開始考慮起秦雲兒。
眾人休息了幾日,主要是讓秦雲兒做好準備。
期間,無涯把小天虎寶叫來練功房開會,並在練功房外佈置了刀陣。無涯小時候接觸過一些陣法,會佈置一些簡單的刀陣。
無涯盤坐著,小天啃著不知哪兒來的骨頭,虎寶則是趴在蒲團上貓著盹兒,三人中間就是仙藥。
仙藥就像接受末日審判的犯人。
仙藥表現得雖像乖寶寶一樣,但三片綠葉子下面芝麻大小的一對小眼睛卻異常警覺地觀察著無涯三人的神態,它生而有靈,自然感受到了三人各懷心思。
練功房除了小天啃嚼骨頭之聲,再無其他聲音。小天就像小狗一樣,喜歡骨頭磨牙。
無涯首先打破寂靜的局面,對著仙藥問道:“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