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衣姐、涼衣姐……”
李姝鬱招手道。
另一邊,徐涼衣獨自一人坐在一條長桌旁,她點了一份極其清淡的麵食。
她聽到呼喚,抬眼看向李姝鬱,眉眼飽含著柔和的笑意。
她同時也看到了李姝鬱身後的林琅,對其點頭致意。
此時徐涼衣已摘下那用以阻擋花粉的銅盅頭盔,林琅得以一睹真容。
確實是一位極致的美人,端雅恬秀,辦綰青絲,尤其她的氣質極為恬靜,不沾纖塵,不染浮華。
不苟言笑時如冰山拒人於千里之外,展顏一笑時又如春風化雨滋潤人心。
然而她這樣的人也尤為危險,因為她是真正意義上的冰山美人,然而冰山足有百分之九十的部分藏於海面之下。
這就意味著她的心思、她的城府、她的眼眸、她的笑靨,都深不可測,冰山寒冷刺骨,海底暗流洶湧。
原來極為驚豔,驚為主,豔為輔。
徐涼衣所在的長桌,足以容納十多號人同時用餐,然而她一人孤零零的,周圍的人似乎都不想靠近她。
這會兒恰好是用餐高峰,所以視覺效果很明顯,一張大長桌就她一人,然而其它桌子坐得滿滿當當的。
這不是什麼個別情況,她就是被孤立了,又或者說身邊的人都不敢搭理她。
如果這裡的人都是宮主一派的那還好說,畢竟派系不同各玩各的。
但如此之多用餐的長老,怎麼可能全是宮主一派的,顯然大長老一派的人也在刻意迴避徐涼衣。
她究竟是做過什麼事讓她這麼不招人待見,甚至包括自己人也不想帶她玩?
林琅有些好奇。
“涼衣姐,你也在這吃飯呀。”
作為徐涼衣的義妹,李姝鬱自然而然坐了過去。
不過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應李姝鬱,而是看向林琅。
“你不過來嗎?”
她開口問道。
林琅聳了聳肩,笑著走了過去,坐在李姝鬱旁邊,與徐涼衣面對面。
“姐姐怎麼吃得如此清淡?”
林琅看向徐涼衣的碗內,清湯寡水的,完完全全的素面。
“涼衣姐口味向來都清淡啦。”
李姝鬱替徐涼衣解釋道。
她與別人都不同,似乎與徐涼衣關係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