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陷入了死局,不如聽我一計。”
那位少年模樣的老祖點了點頭,問道:“請講!”
林琅拍了拍杜明義的肩膀,指著周圍的人說道:“你們杜家人對於我們峭雲宗來說是外人。
那我們峭雲宗的事自然不能被外人知曉,那只有想法子讓你們不再是外人。”
林琅直視著鄭氏,神情嚴肅。
“這事我也聽說了,你們大少爺跑了唄,然後懷疑是不是杜師兄害了他。
這樣吧,既然你要求搜魂,那搜出來我師兄清清白白,你該如何?”
鄭氏眼神閃躲,回道:“明義他清清白白是天經地義的,還說什麼你該如何?可笑。”
林琅聞言,只想對她豎起大拇指。
“天經地義”這詞都能說出口,看來這女人壓根沒把杜明義當人啊。
“既然如此,那沒什麼法子咯。本來我還想說,杜師兄坐上族長之位,大夥就都成自己人了。
畢竟弟子不能代表宗門,但族長可以代表家族,可惜咯……”
林琅搖頭嘆息,隨後他看向三位老祖。
“那這樣我不建議你對杜師兄進行搜魂,畢竟我對於你們杜家而言也是外人。”
“放肆!”
鄭氏怒形於色。
“在家族老祖面前口出狂言,身為外人卻企圖干涉族長儀式,你與杜明義是何居心?”
少年模樣的老祖拍了拍椅子扶手,呵斥道:“休要聒噪, 他所言在理,事到如今只能如此,除非你放棄搜魂。”
“可是……”
鄭氏斷然不可能放棄搜魂,因為只有這個法子才能挖出杜明義的心思。
如今她最擔憂的是兩個兒子的安危,其餘一切都可以妥協。
“既然如此——”
少年模樣的老祖一聲令下。
“若是搜魂無結果,不論族長儀式結果如何,一律由明義接任杜家族長,交付族長大印。
全族不允許有任何異議,否則按叛族罪處以沙刑。”
老祖看向杜明義,問道:“明義,這樣可好?”
杜明義點了點頭,回道:“如此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