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藍城這邊釀酒的原料就是林琅之前認為造型奇特的果子,那玩意釀酒有股木頭味兒,不過勁很大。
杜明義酒量好不好,林琅是真不知道,所以和他稍微對了幾杯。
結果幾杯酒下肚,杜明義開始站在椅子上,扯下遮羞布企圖大鳥轉轉轉。
林琅還清醒著,為了保全杜明義的面子,直接給他連人帶椅子放倒了。
這個杜師兄真是太遜了,才喝幾杯就醉了。
林琅擔心杜明義酒後說胡話把一切事情都袒露出去,乾脆也不繼續喝酒了,就在旁邊盯著杜明義。
一旁的酒屋小二倒是看樂了。
杜明義也算是位熟客了,不過他也是頭一次看到杜明義醉成這樣。
這是出啥事了?
“小哥小哥——”
小二拍了拍林琅的肩膀。
“明義哥他怎麼了?”
林琅搖了搖頭,回道:“別問了,杜師兄他啊……唉!”
林琅故意打啞迷。
“小哥,這酒錢算我請,你就說一說吧。”
小二是真的好奇。
“我可不能出賣兄弟,小二你就記住,能醉成這樣,多半和情字脫不了關係。”
林琅意識到自己“多言”了,直接閉上了嘴,開始獨自一人飲酒。
小二點了點頭,恍然大悟。
第二天,杜明義為情所困宿醉整夜之事傳遍了大街小巷。
林琅沒說錯啊,杜明義確實為情所困,至於是什麼情,林琅就不知道了。
正午,杜家族堡內。
主母鄭氏來回踱步,她早上得知自己的大兒子昨天連夜帶人出城。
但除了身邊人以外,杜文遠沒告訴任何人他此行的意圖。
“報告主母,大公子昨天先去了明義少爺的住處。”
一位黑衣人稟告道。
“那他有沒有說找杜明義那小子幹什麼?”
鄭氏焦急問道。
她也知道大兒子的性子,可如今找杜明義鬥狠絕對不是明智之選。
有她的兩位兄長護著,文遠就算鬥不過杜明義,也能保全性命,但不該到現在還音訊全無啊。
“大公子讓屬下不要多管閒事……”
黑衣人回道。
鄭氏臉色黯了下來。
為什麼文遠不聽她的話,明明只要安分守己,族長之位一定會是他的。
他為什麼不信自己的母親呢?
鄭氏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