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好小子,長著這麼高了!”周東漢咧嘴一笑,一把將那年輕人樓主。
此人便是鄒大海與琴子的兒子——鄒秋,大學時期,他還是一個初中生,經常跟在車翰林以及周東漢身邊,因為是獨身子,所以一直都將兩人當成自己的哥哥。
當然,周東漢二人對他也是照顧有加。
“嘿,那是!”鄒秋雙手叉腰,挺起身板,竟有不低於周東漢的身高。
“好小子啊!”周東漢伸手比了比劃,不覺讚道,用手狠狠的在其胸口錘了一把。
“下手輕點,東漢哥。”鄒秋立即軟了下來,求饒道。
“不行不行,身子板還是太弱了。”周東漢搖了搖頭,隨即臉上掛上一抹不安好意的笑容。
“你小子現在可成年了?這下餵你喝點酒,琴子也不會說什麼吧!”周東漢故意提高了音量,讓外面的琴子聽到。
琴子笑著搖了搖頭,喊道:“行行行,為了這個你這傢伙不知打了多少年心思了!”
鄒大海一聽,嘿嘿笑道:“那我也去喝幾杯。”
“不行!”琴子卻是截然不同的態度,讓鄒大海訕訕的轉過身。
之前,在鄒秋還在讀初中的時候,又一次周東漢便假裝是帶著他去玩,其實是揹著琴子,帶著才十幾歲的鄒秋到外面喝酒。
回來後的鄒秋,已經醉不成樣子了,鬧出了不少的笑話。
也是因為這個,有好一陣子,周東漢都是琴子與大海的黑名單的榜首。
鄒秋似乎也是要報當年的仇,一把坐下,說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東漢哥,現在是誰醉還是未知數呢!”
“好小子,好小子!”周東漢豎起拇指讚道。
眼見鄒秋坐下,車翰林不想讓他看到桌子上的卷宗,一把將其收起,遞給了王生。
“這是?”鄒秋眼尖,還是發現了,問道。
“沒什麼。喝酒喝酒!”車翰林一笑,舉起酒杯。
“翰林哥,也太不夠意思了。是刑事案嗎?讓我看看唄,好歹我也是學心理學的,說不定能幫上你們呢!”
車翰林和周東漢在大學期間,就展現出異於常人的探案天賦,經常被警方叫去幫忙,鄒秋自然也知道,他從那時就很好奇,經常纏著兩人不住的問。
“幫什麼幫!你今晚能讓我喝得盡興,就是最好的幫助!”周東漢幫忙打了圓場,將話題引走。
“啀,掃興。”鄒秋不免嘆氣。
......
從那次和警方們,說出了自己的秘密後,蕭雲兒心裡壓的大石似乎被掀開了。
沒有曾在敏時不時的叫自己去辦公室,她也不再覺得上學是一種煎熬了。
雖然覺得這樣想不好,但是她還挺感謝著那個殺了曾在敏的人,向他那種人,死了最好。
“雲兒,明天見咯!”
“嗯。”
今天輪到她值班,與朋友們告了別後,她將教室的桌椅擺正後,剛想要背上自己的書包。
但一個男孩卻擋在了自己的跟前。
她認出了他,是班裡的一位同學,名字好像是叫沈沛來著,不過記得自己和他並沒有什麼交集呀。
“有事嗎?”
沈沛似乎有點緊張,手藏在背後,望四周張望了下:“蕭......蕭同學。”
蕭雲兒見他結結巴巴著,也不知他要幹嘛,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走廊上空無一人,只有夕陽從窗外探進來,打在木製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