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還是約在琴子與大海哪兒探討著這次的案件。
周東漢剛與白琳過來,向著鄒大海點了份雞排飯,便從公文包裡取出一大沓案宗,交與車翰林手中。
“這是?”
“這是鄰市從過來的一些刑事案,從大概一年前開始到現在已經足足有五起案件了,這些案件中都有山羊圖案出現,但他們到現在也都沒有找到這個圖案到底代表著什麼。”周東漢解釋道。
車翰林繞有興趣的翻閱著,他只是大概的瀏覽著,果然在五起案件中,都有著與這次斷手案件相同的血色圖案,大小還有規格雖有些不同,但還是不難確認是相同的圖案。
詭異的,如山羊的圖案。
“斷手案件的死者,新的檢查報告有什麼發現嗎?”車翰林一邊翻閱著,一邊問道。
“暫時沒有,與在現場的推斷大致相同,牆上的血經過DNA比對,是死者本人的。”白琳說道,“但是有一點奇怪的是,在現場上發現的血刀經過取樣,上面只還有死者本人的指紋。”
“而且,手臂斷口處的切口,與這本刀吻合,應該就是兇器沒錯。”
車翰林停止了翻閱,有點驚訝道:“也就是說死者是自己切斷自己的手掌的嗎?”
“額,這就是奇怪的地方。”白琳苦笑,臉上有點為難:“如果死者是切掉自己的一隻手話,那還有可能。可死者卻是兩隻手都斷了,他是怎麼做到切掉了自己一隻手後,再切掉另一隻呢?”
車翰林也是面露難色點了點頭:“而且自己切掉自己的手,這可是一個很難做的決定。兇手會讓他自己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盜字嗎?”周東漢插口道。
“嗯,也就是兇手想讓死者懺悔做‘盜’行為,懲罰自己,將自己的雙手砍掉。從死者死前曾經遭受捆綁,這很有可能是兇手逼著死者這般做的。”車翰林分析道,“所以,要儘快調查死者生前的資料。”
“放心吧,王生已經帶人在著手這件事了,最多明天便有結果了。”周東漢打包票道。
這時候,琴子也是拖著一個盤子,將三人點的飯送了過來。
白琳見琴子臉上掛著微笑,不禁笑道:“琴子姐,有什麼好事嗎?”
琴子將飯菜擺在桌上,笑著問道:“啊,有這麼明顯嗎?”
“哈哈,都快要溢位來了。”白琳露出一對虎牙,說道:“剛才在外面看到大海哥,也是這樣。”
車翰林和周東漢則是很納悶,有嗎?我怎麼沒有發現呢?
“還是女孩子心細。”琴子將亂髮捋至耳根道:“也沒什麼,是我們孩子過幾天就要回來了。”
“鄒嘉?好久不見他了。”車翰林從案宗裡抬起頭。
“那小子,我記得他應該是出國留學了吧?”周東漢也是問道。
“是啊,出去有一年了,這幾天決定回家來。”琴子點了點頭道。
周東漢和車翰林從大學就一直是這裡的常客,當初他們還在大學的時候,鄒嘉才快要升入高中,和他們也玩得來,一直都被他們當作是自己的弟弟。
“啊?琴子姐的孩子那麼大了?”白琳驚呼道,同時意識道自己的失禮了,趕緊捂住嘴。
琴子倒是不介意,笑道:“怎麼,看不出來嗎?”
“看不出,琴子姐看起來大我沒多少呢?”白琳搖搖頭道。
“呵呵,你這丫頭嘴可真甜,琴子姐在大幾歲都可以做你媽媽呢。”琴子開玩笑道。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