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幹嘛!”
“趙總還不清楚嗎?”司機再度冷笑,手中猛地揮出,那是一把尖刀,在黑夜裡閃閃發光。
趙建的反應也是快,立即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尖刀。
可是剛才的褲子都沒繫上,這一下直接掉到膝蓋上,自己這一步倒也絆倒了褲子,趙建摔到砂石上,問道了自己的尿臊味。
“不不不,你聽我解釋,我很有錢,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
“錢,我以前就說了我不想要錢!”
“那......那你想要幹嘛,好話好說好說嘛!”趙建嚇得用手撐地連連後退,不自覺的又尿了起來。
“以命償命。”司機冷冷道,同時揮動尖刀刺了下去。
趙建一個哆嗦,慌急中,抓了一把砂石散下司機,司機揹著手擋了下來。
趁此機會,趙建連忙起身,提上上褲子往車哪兒跑去。
可才跑了兩步,突覺後背一疼,用仰面摔倒了地上。
司機擲出的尖刀剛好插刀趙建的背上,他一把跑了過去,坐在趙建身上,將刀拔出又刺下,拔出又刺下,拔出又刺下......
血肉的“滋呲”在月下,伴隨著蟲鳴在夜裡飄蕩著。
......
“得知道這個結果,我雖很正經,可也很慶幸自己不必受牢獄之災了。”岑山說是將這段往事說完,臉上皮卷之色盡顯。
“後來呢,餘興怎麼樣了。”車翰林問道。
“後來,他像是還和趙建鬧上了許久,不過我必不想去多瞭解這件事,再後來,聽說他就消失了。”岑山搖了搖頭。
這件事猶如夢魘一般,關係著他人生的汙垢,他並不想多搭理,後面自然也不會再去與餘興有上瓜葛。
車翰林對他已經沒有了同情,但岑青卻是無辜的,她不應該承擔前人的罪惡。
他與周東漢瞭解後,也沒想逗留,只是告訴著岑山:“你放心,我會抓到殺死你女兒的兇手,但你的罪惡,也別想繼續隱藏下去了。”
“我知道......”岑山嘆了口氣,也許正因為自己一味軟弱隱藏,報應才會找到岑青身上。
告別了岑山,周東漢和車翰林也返回到警局。
“你覺得兇手是餘興嘛?”在車上,周東漢問道。
“八九不離十。可我總覺得當年那一案,還有隱情。”車翰林邊駕著車,一隻手則掐著煙。
......
回到警局,曲警官——也就是那位資歷較深的警官,也是將一夜一早收集的資料交到了車翰林手中。
曲警官無力的說道:“這事當年有關六勝集團的案件。”
“據說那年六勝在平安鎮上施工的時候,鬧出了兩條人命,只不過後面都證明了是意外才導致傷亡發生的。”
“兩條人命?”車翰林驚道。
可按照岑山所說,死的是餘興的兒子呀。
果然,後面還有別的事發生啊,車翰林沒有閒著,坐了下來,翻看著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