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立馬就停下了腳步,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困惑,“那你為何還不動手?你是有什麼話想要問我吧?”
“你是怎麼死的?為何會死在這裡?為何還能活?為何你要活?”
“我說的話你能聽懂嗎?法則和奧秘對於呂塵來說可能還太過玄乎了一點,但對於你而言,應該不難理解吧?畢竟能用靈識手持仙兵,你的實力絕對不弱於聖主!”
解釋完還順道拍了個馬屁,大荒呂塵很是受用的笑了笑,只不過那猖狂的神色並沒有任何的減弱,甚至還在逐漸的加強。
“我怎麼死的我就不說了,沒什麼好說的,至於我為何會死在這裡,原因很簡單,自然是因為我本就是蒼雲界的人,也可以說是落葉歸根吧。”
“我能活過來自然是因為我這人的原因,因為我領悟了木之法則,順便還窺探到了上蒼的永生奧秘,只可惜我並沒有領悟完整,所以也是在機緣巧合之後我才重新活過來的,不然的話,我可能早就死了,甚至於我自己都有點懵,沒想到我竟然還能重新活過來!”
這個問題很顯然讓宮羽詫異了一下,因為域外乃至是窺探者這兩個名詞可不是誰都能說出口的,他早已檢視過現在這些修士的記憶。
至少在劍聖級別的腦子裡面,根本就沒有關於上蒼的記憶,更沒有關於域外和窺探者的記憶。
“就你?還窺探到了上蒼的奧秘?一個連上蒼都沒有踏入的人有資格說這種話?你可知域外有敵來犯,窺探者你可聽說過?可去阻止過?”
大荒呂塵的表情突然變得狠辣了起來,就如同是一種質問一樣。
宮羽眼中出現了一絲恐懼,這種恐懼是來源於本心的恐懼。
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自然便是因為他內心的恐懼,如果不是因為害怕死,他為何不去抵禦域外呢?
所以這個人能說出這番話,還在這裡質問他,宮羽只能想到一種可能。
“你和我是同一時期的人!你竟然能活到現在!這怎麼可能?你沒死在那場大戰之中?”
驚得是能重新碰到同一期的朋友,怒的是對方一上來就質問他,這讓他如何能忍受對方的態度!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質問我?你不也一樣,苟活在此,現在竟然還佔據了別人的身體,在這裡裝什麼裝!”宮羽的表情異常的猙獰,眼中充斥了厭惡。
不過他沒去域外,依然還是死在這裡,和別人在這裡同歸於盡。
一想到這個,宮羽的表情便是陷入了驚怒,當真是又驚又怒!
這份執著讓呂塵都感到一點小小的意外。
沒有回應。
這直接讓他的眼睛從綠色變成了深綠色,更添了一種神秘詭異。
“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何不去域外抵禦?”大荒呂塵對於這個問題顯得格外的執著。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只能認可你是叛徒!背叛世界,背叛上蒼的叛徒!叛徒得有叛徒的歸宿!死亡才是你最應該待得地方!”
或者該說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宮羽就這麼保持這麼猙獰的表情瞪著呂塵。
大荒呂塵突然冷笑起來,眼中的神采在這時候猛然爆發了出來。
一股真正意義的蠻荒便是從大荒劍中釋放了出來,瞬間將四周的一切都輻射了進去。
亙古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