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透過孕婦,好像看到了另一個人,她伸出手摸了摸孕婦的肚皮,語氣溫柔,彷彿對待好朋友:“你也留下陪我吧!”
橋橋的手一直在抖,聽到孕婦被鋸斷腿的慘叫和新娘奇怪的自言自語後徹底忍不住了。
心軟的她開啟了門。
門外全是血,觸目驚心。
新娘看到橋橋開門,意識瞬間清明,放棄已經受傷的孕婦撲了過來。
而何途趁著此時將孕婦拖了進來。
她進來後,一直在慘叫。
無論是肚子還是腿都在折磨著這個女人。
何途當然不會接生,他只能找點東西給她止住腿上的血,結果只要他一靠近就會被孕婦推開,或者扇巴掌。
幾次下來,他終於是忍不住了,他半是疑惑半是抱怨的道:“我這麼好心做什麼?”
他嘟囔著,將包紮的東西丟到了孕婦旁邊,道:“你自己看著辦吧,小爺不會管你了。”
結果,孕婦突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撲過來,咬住了何途的腿。
“瘋了吧!”他再也忍不住,直接將孕婦推翻在地,自顧自的爬上了床,不再管她。
他明白,孕婦可能是因為劇痛失去了理智,但是他又不欠她的。
憑什麼和老媽子一樣鞠躬盡瘁。
新娘有點遺憾的看了橋橋的房門一眼,這個小姑娘反應速度有點快,她只來得及鋸斷她的一隻胳膊,就被她和泥鰍一樣的縮了回去。
橋橋小臉慘白,上面全是淚,疼得快昏死過去了。
她的嘴唇不斷哆哆嗦嗦,卻還是不斷努力讓自己動起來。
“別暈,得找東西包紮……不及時處理的話,會失血過多的。橋橋……橋橋要撐住。橋橋最棒了。”她一邊給自己打著氣,一邊撐著已然軟掉的雙腳找著能處理傷口的東西。
房間內能派上用處的東西很少,她捂著手臂,渾身發冷。
她眼淚鼻涕都疼得出來了,卻不敢叫太大聲,生怕迎來其他怪物。
月光撒進竹籬圍成的院子中,一片狼藉的石桌上面不斷有鮮血滴落到草坪上。
草坪中躺著一些雞仔,皆是羽毛全部被拔光,洩憤一樣的咬出了一些殘缺。
屋內發出女性嬌媚而微弱的呻|吟聲,卻沒有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一刻鐘後,聲音戛然而止,彷彿被掐斷了脖子的公雞一般。
蒙葆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正處於半昏迷狀態,她露出被子的胳膊和肩膀赤|裸著,白皙光滑的面板嬌嫩得宛如剝了殼的雞蛋,只不過上面卻有幾個深深的咬痕,破了皮,流了血,甚至缺了肉。
她床邊坐著一個男人,身材高大,容貌俊朗,好似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
他正不緊不慢的穿著衣服,從第一枚釦子到最後一枚釦子。
穿好後,他隨手撿起衣服丟到床上,然後走出門。
他活動了一下筋骨,看起來心滿意足。
“沒有瑪麗在就是爽。”
他的目光投向一邊啃著人手一邊朝著這邊走的新娘。
他勾起一抹笑,走過去一把撩開新娘的紅蓋頭:“嗨,老婆,藉口吃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