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怎麼了?”
久一諾解釋了是那個人的異能,強調了明天就好了,但是易商非要給她冰敷。
“這樣子好得快一些。”
久一諾有點好笑,這又不是被人打腫了,冰敷能有什麼用?
要是S的異能冰敷一下都能解決,那S就不用混了。
不過最後久一諾還是接受了易商的好意。
在久一諾進入逃生遊戲前,S又跑來了幾次。
由於上次身體突然動彈不得,他終於學會乖了一點,只是纏著久一諾問東問西,卻沒有再動過手。
無數次糾纏被無視後,S有點鬱悶。
S臉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恢復了,他的異能很特殊,除了能遮蔽對方的五感,還具有快速恢復能力。
所以W那個瘋女人經常說他是小強。小強多難聽!偏偏研究院那些怪胎跟著W學,他心愛的G就不一樣,從來不說他像小強,只說他像蟑螂。
“真是的,我還以為你很吃小奶狗這一套了。”S有點煩的抓了抓頭髮。
他的劉海有點長,此刻劉海被撩起來才看到可以他額頭上面是有一個陳年舊疤的。
以他的恢復能力,只要他想,這種疤分分鐘可以恢復,而他刻意留著,只能說明他並不想傷口好。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吃這一套?”
久一諾正在看上次直播回放。
不過卻不是她參加的那個,而是後面主動參加逃生遊戲的幸運兒的直播回放。
他們進入了另一個逃生遊戲,十個人最後卻是一個都沒有回來。
夢魘鬼娃……真的是詭異至極……
S見久一諾搭理他了,頓時心情大好,鬱悶一掃而空:“因為之前X裝模作樣纏著你時,你不就很關心他嗎?”
“X是誰?”
S略略挑了挑眉,表情有點不可置信:“你不記得他了?”
久一諾突然覺得頭疼欲裂,無數聲“姐姐”在腦海中響起,稚嫩的,成熟的,含笑的,帶著哭腔的,焦急的,瘋狂的,無助的,各種各樣的……
最後所有聲音都停止了,一隻佔滿鮮血的手伸向她。
“姐姐,我們一起死吧。”
伴隨著這句話落下,頭疼也終於結束了。
久一諾呼吸有點急促,和上次看到鬼王的記憶不一樣,這次她清楚的明白剛才的記憶都是她本人的。
喊她姐姐的人是夕。
伸出的手的人也是夕。
久一諾下意識摸索著夕送給她的匕首,上面就刻著字母“X”。
久一諾問S道:“X是夕嗎?”
S一拍手:“可不就是嗎?怎麼,想起來了啊。不過你不是記性很好嗎?怎麼會忘記他?難不成你失憶了?不可能啊,除非你自己願意,否則誰能讓你失憶啊?哪怕是X都做不到吧。”
S說了一大堆,但是久一諾全當沒有聽到,確認了夕和她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以後,她內心的困惑反而更多了。
失憶?要是真的那麼簡單就好了。
久一諾想不明白,於是決定再回研究院去看看。
那裡是她和夕一起呆過的地方,那應該會留下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