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貴女身上那些低調奢華的晚禮服,襯托她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劇場廉價的塑膠道具。
看著那些尊貴優雅的年輕人,方茵茵有些自慚形穢。
她覺得自己和他們好像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那些人才是上流社會真正的富家少爺豪門貴女。
不同於周圍還在應酬的那些政商名流,青年才俊。
那些來自各大豪門的少爺小姐們,他們強大的背景已經讓他們完全從那種觥籌交錯的應酬中脫離出來,盡情享受著宴會帶來的樂趣。
他們才是這場宴會真正的參與者。
不僅福,而且豪。
看著舞池中央的盡興歡愉的俊男靚女,方茵茵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
差距太大,她已經生不出一絲嫉妒
看了看旁邊那些一個個打扮的如同鄉下的彩花老母雞般花枝招展豔俗無比的女孩兒。
她頓時挺了挺胸膛,心中又有了底氣。
這也是她還待在這裡的原因。
寧為雞頭不為鳳尾。
她跟那些真正的富家千金豪門貴女比不了。
有了這幫土包子的襯托,她覺得自己就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絕對能一眼吸引住那些豪門公子富家少爺的目光。
不過,她看了看旁邊那個從來到這裡之後一直沉默不語的穿著寒酸的女孩兒,頓時一臉嫌棄。
這個女孩兒,她聽說過,叫什麼白露。
自己姑媽找她要請柬,她居然不識相的裝傻充愣。
最後還是姑媽浪費了好大的人情才從一個老下屬那裡給自己討來了一張。
此時,她看著那一身窮酸的打扮,簡直是越看越礙眼。
旁邊的那些女孩兒起碼還穿著禮服,她這算什麼?
工作服都顯得廉價。
一身加起來恐怕還沒有她家一個僕人的上衣值錢。
如果說周圍的那些女孩兒是一群土包子。
她在自己身邊就像黏在自己身上一塊嚼爛了的的髒東西。
土包子能襯托她優雅高貴,別具一格。
而髒東西只能拉低自己的品味,降低自己在別人眼中的格調。
方茵茵忍了又忍,眼看著一道道英姿挺拔的身影,從她們身邊一一走過,看也不看她們一眼,她終於忍不住了。
嬌滴滴的開口道。
“你是叫白露吧,你是我姑媽公司的員工,應該早就知道了這場宴會,怎麼不穿得正式點呢?”
方茵茵的話,就像是一根導火線,立即引起了周圍其他人的關注。
“原來是葛主任公司的員工啊,從在車上我就想說了,這是哪家孩子這麼不懂事,穿成這樣來參加霍總的宴會,起碼的教養應該有吧。”
有婦人抱怨道。
白露眨了眨眼,莫名其妙看了那個大媽一眼,不解道,“我穿著平時的衣服就沒教養了?就算沒教養,起碼比起隨意對著別人的衣服評頭論足的人有涵養多了把?”
那個婦人被女孩兒懟得啞口無言。
其他婦人也聞言,也直搖頭,紛紛交頭接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