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
陳敏走了,普賢老和尚對著李修涯微微一笑:“近些日子都在趕路,等到了衛都,貧僧再和施主談佛論法。”
李修涯嗤笑道:“老和尚破了戒,還談什麼佛?”
普賢也不惱怒,笑道:“破戒不為僧,可不代表貧僧不念佛。”
李修涯哈哈笑道:“飲食男女,人之大欲,不丟人。”
“施主說得是。”
一夜無話,次日,李修涯兩人被普賢等人帶到城外,教主已經備好了馬車。
“兩位休息得可好?”
李修涯無奈道:“少了風吹湖水,在下居然沒睡著,見笑,見笑了。”
教主微微一笑,揮手道:“出發。”
車隊緩緩啟動。
李修涯和蕭幼凝同坐一車,外面駕車的是三煞其中之一,身後左右則是騎著馬的普賢老和尚和其他兩煞。
前面則是教主的超大並且超級豪華的馬車,上面還有軟墊,那肯定很舒服。
馬車顛簸,沒走半天,李修涯已經覺得屁股都快裂開了。
蕭幼凝見李修涯彆扭的模樣,輕笑道:“看來公子是甚少坐馬車的。”
“不瞞幼凝,我這是第一次,這馬車也太抖了。”
“別說公子了,幼凝平時也坐馬車,只是上面都放了軟墊,如今卻也有些不適了。”
李修涯聞言,不由看向蕭幼凝的下半身。
蕭幼凝臉色一紅,嗔道:“公子往哪兒看呢?”
李修涯尷尬道:“呵呵,下意識,恕罪,恕罪。”
“停車。”實在有些受不了了,李修涯探出腦袋大聲喊道。
車隊也隨之停了下來。
普賢問道:“李公子有何事?”
李修涯苦笑道:“在下屁股疼,煩請大師去向教主借幾個軟墊來,不然在下恐怕得死在去衛都的路上了。”
普賢先是一愣,隨後笑了。
“李公子稍待,貧僧這就去。”
教主也不是個狠心人,很快,幾個柔軟的靠墊就送到了李修涯的屁股底下。
“哎呀,舒服多了。”
李修涯滿意了,蕭幼凝自然也舒服很多。
“從未見過公子這樣的,明明我們是俘虜,為何還可以提這些要求?”
李修涯側躺著身子,笑道:“幼凝啊,咱們是俘虜沒錯,生死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既然如此,咱們還有何懼怕的。反正問一問,如果沒有就算了,但是有了,咱們也能少遭點罪不是?”
蕭幼凝捂嘴輕笑:“公子說得是。”
“這般寡坐也是無趣,等我去要一副棋,咱兩打發打發時間。”
而這邊,教主聽了李修涯的要求,不禁氣笑了。
“這人還以為這是出來踏青來了?還要棋?要不要本座再給他準備好歌姬美酒啊?”
普賢笑道:“教主說笑了,尋常的歌姬哪裡比得上蕭小姐。”
我特麼...
教主突然覺得自己懷中的美婢也不香了。
“現在沒有,等晚上到了下一個驛站,你去幫他找吧。”